易安半响这才搭话,只不过作证了顾晚娘的话,“不得不死。”
“为何?”
“朝廷之事,政党之争,与你无关。”
顾晚娘想回头与易安争辩,方才有这个念头又给压下去了,只背对着易安道:“如何朝廷之事,政党之争与民无关?”
“晚娘是民,自是与晚娘有关,且顾府私下支持先太子,如何又与顾府与晚娘无关了?”
“你可知被人听见了是如何死罪?”竟然敢直接便说顾府支持了先太子。
顾晚娘:“易表哥的轻功晚娘自然相信,若是隔墙有耳,易表哥自不会与我多说这般多。”
易安拿的顾晚娘无可奈何,似叹了一口气,又似松了一口气。“我到底该说你聪慧,该是该说你自作聪明?”
“全凭易表哥乐意。”
“我第一日瞧见你的时候,便觉得你有些眼熟。”易安的声音就在顾晚娘的耳朵,易安身上的血腥味也是直扑顾晚娘的口鼻。
易安:“我好像见过你,许是在梦里,又许是在前世。”
前世?
顾晚娘的心间咯噔了一下,易安为何会想起来前世这般说法?
易安:“佛说人有前世今生,我不相信,但是传闻普济寺里的有一座舍利塔,那守着舍利塔的老和尚有一个法子可以带人回到前世,追溯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