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不看场面气氛,张口就问:“父亲,刚才那个人是谁?怎么直接领到您这里了?”
背着手,面对着墙上一副字画、愤怒的无以言喻的安国公的怒气,立即被扯开一个缝隙,顺着这个缝隙汹涌而出。
叶老爷子转身,一脚就对着不成器的儿子踢过去:“你个混账东西!你还好意思问?”
安国公虽然年纪大了,身手却依然敏健,一脚踢过去的速度也没一点儿水分。
但人家世子经历这种场景已经多的数不清了,从他老爸身体开始转动的时候,叶宏阳就敏锐的发现不对。
循着他老爸转身的幅度和抬腿的角度,叶宏阳堪堪躲出个合适的位置,让老人家能扫到他的衣衫,不至于这一脚落空那么尴尬,又不会让自己挨上一脚,白白受疼痛。
“父亲,儿子今天什么也没做,您这又是哪儿来的火气?”叶宏阳手扶着那片被扫到的衣襟,满脸的委屈。
安国公手指点了点叶宏阳,半天也没想到该说什么,最后才恶狠狠的说道:“你那个刘姨娘,关起门来在你那个院子,你想怎么样随你。以后家里所有有客人在的场合,一律不许她出来丢人现眼。”
叶宏阳可不认可他老爸的话,辩驳道:“刘姨娘待人接物知礼得体,哪里丢人了?”
安国公顺手抓起桌上的一杯茶泼过去,骂道:“你个糊涂东西,就因为国公府里的姨娘比正牌夫人还要知礼得体,国公府才更丢人知道不?这么多年,你纵着一个身份低微的妾室登堂入室,让整个国公府跟着你丢人。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糊涂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