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得走进了大牢。
甄有嘉看着那孤独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回身走了。
京都城内,茶馆、酒楼俱是热闹非凡,全在议论着任舒杀人一案。
有人认为不管前情如何,任舒杀人是事实,理应受到惩处。
还有人认为是那四人无德无行在先,任舒为师为弟报仇情有可原,其情可悯,不应该处罚过重。
还有人在争论着谢煜劫富济贫做的对或不对。
总之这一案彻底掀起了京都内伦理与律法的探讨,久久不息。
就在这样的氛围内,任灏贪墨一案有条不紊得推进,直至真相大白。
戴御史弹劾任灏贪墨五百万两,最后调查出来的贪墨数额是三百万两银子。
收缴的银子却只有二百万两,剩余的一百万两不知所踪。
武德帝看到三法司送上来的奏报,脸臭得可以,却没有让三法司立即提审任灏,还是留中不发,也不知是何用意。
武德帝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压根没想好此事该如何处理。
中间隔着任舒,任府之人杀也不好,放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