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朕的,为什么朕要调兵,还要问母后您拿兵符?这也罢,可朕问您拿,母后竟多番推辞又是为何!”
“您都如此,所以任灏、任舒才能如此羞辱朕,对吗!”
“咔嚓。”
武德帝硬生生扳断了坐着的寿字纹圈椅扶手。
左太后对上武德帝如困兽一般的目光,双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武德帝目不斜视,就直直地看着她。
“红玉,”半响后,左太后退让了,扬声道:“去拿虎符来!”
红玉心翼翼地拿了虎符过来,双手高举呈给了武德帝。
武德帝抓过虎符,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左太后不放心,再次劝道:“皇帝!你是帝王,首先要考虑的不是儿女私情,而是下百姓。处置任灏事,朝局不稳事大!”
武德帝顿了顿,大步走了。
左太后心力交瘁,身形晃了晃,被红玉一把扶住了:“娘娘,您当心。”
左太后由她扶着,坐到了皇帝刚刚坐着的圈椅上,看着残缺不全的扶手,苦笑道:“如此感情用事,若不是哀家的儿子”
没有再继续下去,红玉更是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