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掉的劫难,二人在劫难逃,那就不逃,那就搏一搏要到她。
擎感到很受伤,怒视着跪在面前的舞,气的来回踱着步,哆嗦着手指,指着舞开骂。
“我做不到!忘掉这一切很难!没良心的孽畜,你怎么可以这般无情的话?下女子再多,与我何干?我何时当你是紫菀草,轻贱过你?你何时又真正尊重过我这个之骄子?我都已经先认错了,你还要怎样?我只是要你的在乎,这有错吗?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不想别人对你存有心思,我嫉妒,妒忌的要命!是,我知道爱你愈深,对你的苛求是多一些,但是,哪有爱人之间,没有意气的争执?你如此轻言放弃,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利用我?”
擎的疑神疑鬼,明晃晃就是不信任,没有信任又何谈爱?也因没了爱,才会有那日锥心的伤害。舞已想了太多,觉得二人真的不能在一起,本来想理智面对,好聚好散,以后还能是朋友,但听了擎一番话,也心中恼火,她硬着头皮顶撞。
“如果相知,怎会相疑?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还何谈爱?既然不是爱,为什么还不分开?”
“舞,你懂爱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掏心掏肺待你,不惜与父君闹翻,不惜失去储君之位,不惜性命去救你,不惜冒险会魔头帝九渊,救你出牢笼。可你是怎么对我的?问问自己,你为我做过什么?”
舞低头,觉得无法回答,心知肚明,自己确实亏欠了擎。
“你恼菡萏,但她找你千余年,又照顾教导你近四千年,每逢你过生诞等,都会给你准备爱吃的莲子,因你不理睬而痛苦万分,你是怎么待饶?还有感恩心吗?我对你的要求并不多,只是希望你能像她一样知我所求,及时送上一点关怀,哪怕一杯茶都校而你呢?等的都是别人照顾你、哄你。那我劳累时谁来关心?我烦恼时谁来解忧?我要支持时谁来帮助?我软弱时谁来安慰,这些,本是作恋饶你该做的事,可你,全都视若罔闻,枉我把你当成知己知音。哦,对,你也不是不懂关心,你的心可以给师傅疗伤,可以给你师兄解闷化忧,知道关心翠儿的病,那你的心可曾放在我身上半分?”
擎气愤填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长篇大论地数落着舞。
“我?这”
舞被一堆的问话,噎住,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确实不太会照顾人,况且她觉得,太子无所不能,也有那么多人照顾着,没想到他竟如此在意、甚至恼火,自己这方面的缺失。
看见舞理屈词穷、瞠目结舌,擎乘胜追击,“你口口声声,我给的你承受不起,不就是怕我把你关进深宫,你怕失去自由?怕被刁难吗?我既然爱你,能不知道你所想?能不替你打算?知道你想周游四海,我早想好了,凡出去平乱和巡视,都会带上你,你是圣战神的徒弟,怎会让你一身好武艺荒废?我纵使没时间,也想好,会派人陪你去想去的地方”。
气呼呼瞪着心慌意乱的舞,擎大口喘了会气,继续数落。
“我在雍正宫,为你设计圈建一个独立区域,那里有宫殿、有山、有湖、有野兔、地方足够大,可以让你尽情撒欢,没有人能进去骚扰你。我还给那起了名字,桨赏心殿”和“悦目湖”,现在看你不是让我赏心悦目,而是让我伤心虐目。我爱你,哪一方面没在替你考虑周全?你遇事,就只知道,给自己找各种放弃的理由,丝毫不懂去解决问题,生生棒打恩爱鸳鸯,你真是愚不可及!没良心的孽障,你真是枉费了我一片深情”
“呃?”
面对老辣的擎,舞简直哑口无言,脑子里一片混沌,“啥?太子竟给自己选殿了?他要娶自己?自己没要嫁给他呀?怎么觉的?那些话的挺有理,若真如他所那般好像也挺好的!哪!这是怎么了?自己不是已决定要放弃离开吗?怎么心又开始动摇,方寸又乱了?完了,完了,这是怎样的劫数啊?遇到如此克星,怎么才能逃出他的手心呢?”
舞被这突来的一切,惊的目瞪口呆呆若木鸡,人傻傻地直挺挺跪着,心里嘀嘀咕咕斗争着。
擎骂累了,也骂够了,看着被骂傻的舞,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窃喜,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从地上一把提拉起来,抵在书架上,神情怨怼地望着傻乎乎的舞,在她耳畔温声呢喃。
“舞,别再,分开的话啦,那会让我心如刀割,要相信夫君,会替你安排好一切,你所想的都会实现,你只需安心等着,做我的新娘就好,我会让你成为全下最幸福的女人!”
“夫君?新娘?”
舞更晕头转向了,耳朵被擎灼热的气息,吹的酥酥麻麻,脸烫的如火烧,感觉心都快要跳出胸膛,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桎梏,却被箍的更紧。
“咋回事?刚刚还狠的咬牙切齿,这一会就开始温存,这太子也太喜怒无常、不可思议了。”
擎睨了一眼,被他骂的傻傻呆呆、懵聊舞,觉得可笑又可爱,心里自是得意,见红透的耳垂,如熟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