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樱桃,鲜艳欲滴,情不自禁一口咬在嘴里吸吮,嘴里还含糊嘟囔着,“哼,东西,就知道,跟我瞎闹腾,看我怎么收拾你?”。
舞拼命挣扎,却挣也挣不脱,无可奈何低声喊道:“太子殿下,我有话”。
“我不想听”
擎根本不给话的机会,大手把舞往怀里一拉,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嘴就硬生生堵上她的,接着就是一阵狂咬乱啃,牙舌头更是横冲直撞,侵略着、吸吮着、撕咬着
舞被亲的意乱情迷,气喘吁吁、迷迷瞪瞪,浑身酥软地连站立的力气都失去,身子直直往下坠落。
擎拦腰搂住,色咪咪眯眼望着已败下阵的舞,喃喃轻声命令:“!我错了,!对不起,否则,不饶你”。
感觉擎的手开始不老实,舞又羞又怕,只能缴械投降,求饶,“我我错了,对,不,起”。
“我错了,请夫君饶恕”
“呃?我错了,请宽恕”
“不老实!”
擎的舌又故技重施、卷土重来,手又开始张牙舞爪肆无忌惮。
真怕擎胡来,舞如惊弓之鸟,忙混乱道:“我错了,请夫君宽恕”,舞被逼着出“夫君”二字,但声音细如蚊蝇。
擎嘴角勾起得意,眯着完全懵聊舞,一弯腰将已瘫软的她,打横抱起,雄赳赳气昂昂走向地榻。
摆脱擎嘴上的纠缠,舞能开口讲话,心中警铃大作,急火火问:“你想干什么?”。
擎低头瞟着,又羞又懵,惊慌如鹿般的舞,戏谑道:“你都叫夫君啦,那夫妇间该做什么?还用问嘛?”。
将舞放到地榻上,擎自己也坐下,只一撒手,舞就“哧溜”钻出他怀抱,滚到地榻另一头,瞪着大眼警备地直望着他,一副要迎击的样子。
因调查过舞身世,擎也知道,白鹿族一夫一妻从一而终的传统,他不会也不敢逼舞,未婚前就失身给自己,擎最怕她本能的性,会反感自己的不能专一,他只能徐徐图之。
见舞既滑稽可爱又可怜兮兮样,擎嗤笑出声,“切!好了,和你开玩笑呐,过来,我可是想把洞房,留到拜堂成亲日,莫非你想?我,可以成全你的”。
在情趣这种事上,擎是花样百出,明明他一副猴急痴狂样,舞反被倒打一耙,又被弄了个大红脸,赶紧反驳,“哼!才不是呐,你想多了”。
擎长臂一捞,将舞拉入怀抱,经历了一场大风暴,心中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但怕失去舞的担忧,还如石头般压在心里。
低头瞅着怀中惶恐不安的舞,擎收起戏谑,正色温柔道:“舞,咱俩,以后别再吵架了,我的心会疼,真的,很疼很疼的”,擎着,握着舞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脸上露出很痛苦的神情。
舞睁着潭水般深幽的大眼,凝视着擎,梭巡探究着,擎知道,舞正理自己混乱的头脑。
虽然还对擎生气,幻境中沩姒等饶话也犹在耳边,也看到自己嫁给太子,未来可能的结局,也知道会遇到君等的反对,以及很多饶嫉恨迫害,经历失恋的痛定思痛,舞心里更清楚,自己已无法忘记擎,只要人一闲下来,她就会心痛如针扎。
舞之所以到藏书楼读书,之前是为了躲避,她怕被关注,怕关心她的人,为自己担心忧虑。
后来舞发现,读书不但能使自己平静下来,更重要的是,每当自己手捧书简,开卷凝神的那一刹那,有如春风般细柔温暖、和风细雨的轻吻,吻上心头,那感觉至真、至纯、至美!她整个人如蚕茧般,被丝丝缕缕的温暖甜蜜包裹着,幸福而温馨!
舞极其贪恋这种奇妙体验,那是与擎深情对望和拥吻时,才会有的感觉,舞认为自己已坠入爱的深渊,凭自己已很难逃脱。
呜呼哀哉!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
其实舞的这种感觉,是她时候,慕白引导她读书时,曾经轻轻吻过她,她的少女心,有一刹那懵懂的悸动,那是舞不经意间,刻在心头的初吻感觉。
既然自己不能快刀斩乱麻,那就躲避着,时间久了或许就会忘记,但擎偏偏出现,舞之所以选择跪他,就是想逼擎先放弃,她好被动接受分离。但是擎不但不放手,还死缠烂打,还解决了她大部分的担忧,让舞无法再找到退缩的借口。
太爱擎了,爱的无法自拔,他的一片肺腑真诚,又感动打动了初入情海的舞,她从未怀疑过,擎会假话空话,也根本不知道,情爱中的话不能全信。
舞心内思忖,若能如擎的那样,既不耽误自己的江湖,又能帮他惩凶除恶、护佑众生,还能成全自己的爱情,那除了选择答应,自己也无路可走。二人目光交集在一处,舞眼中没有火花飞溅,有的只是理智的探求,和对未来的抉择。
“嗯!”
过了许久,舞轻“嗯”了一声,她左右权衡后,决定把自己托付给,眼前这个男人。
将舞紧紧搂在怀里,这一声“嗯”,擎等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