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看向那少年,脸上笑意嫣然,轻声说道:“珩兄弟过来了?正要说祭祖的事,珩兄弟这几天准备什么时候操持着?”
贾珩轻声道:“凤嫂子挑个吉日就好了,主要不能和月中的大婚日子冲突。”
凤姐闻言,艳若桃李的脸蛋儿嫣然一笑,声音娇俏而柔媚,说道:“我也是这个主张,那个是月中,还有七八天,那这样吧,就定在明天吧,倒也是黄道吉日。”
贾珩点了点头,落座下,沉静如古井寒潭的目光投向那花信少妇,问道:“凤嫂子,那就这般定下,凤嫂子是还有别的事儿吧?”
“就知瞒不过珩兄弟。”凤姐对上那审视的目光,不由笑了笑,伴随着一阵香风扑鼻,近前而坐,柔声说道:“这不是我那个兄长?他的生意已经做起来了,就想问问你的意见。”
贾珩放下茶盅,说道:“那凤嫂子随我来。”
凤姐闻听此言,芳心勐地一跳,犹豫了下,轻手轻脚起得身来,随着贾珩向着里厢而去,至于平儿则是左右张望了下,连忙蹑手蹑脚地在门口望着风,而那张清丽脸颊早已经红了半边儿。
贾珩绕过一座木质山河屏风,缓步在小几旁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落座,看向那姿容艳丽的花信少妇,轻声道:“凤嫂子,坐罢。”
凤姐缓缓落座下来,姿态娴雅,那张妍丽、明媚的玉容上挂着浅浅笑意,拿着香妃扇扇着风,但从鬓角到下巴的汗珠仍是汗津津的落在秀颈上。
少妇一张丰艳脸蛋儿笑意烂漫,轻笑说道:“珩兄弟,我的兄长现在做的生意,平常客人不太多,正说发愁的不行呢。”
贾珩皱了皱眉,问道:“凤嫂子,我也不怎么通着商贾货殖之道,凤嫂子问我是问错人了吧?”
他一眼看去,就能捕捉到凤姐那隐藏在目光深处的情欲渴望,心头难免起了几分逗趣之意。
凤姐面上笑容繁盛不减,说道:“珩兄弟不是朝堂重臣,对这些商贾小道不可能不知,我这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说着,放下茶盅,将一只素手放在小几上。
她也不知自己为着什么,就是想过来见见他。
“那我想想法子。”贾珩点了点头,不由伸手握住那纤纤素手,触觉微凉,温软的掌心似有一些汗水渗出。
凤姐娇躯轻颤,恍若触电一般,而那张瓜子脸顿时羞红了半边儿,芳心砰砰跳个不停,但却没有抽开,只是螓首坐正襟危坐状,任由着那少年把玩。
贾珩道:“凤嫂子,咱们有半年多未见了吧?”
其实倒也有怀念那天晚上,那种肌肤相亲的触感,凤姐的确是人如其名。
“嗯,是有半年没有见着了。”凤姐贝齿咬了咬下唇,脸颊红艳如霞,而声音已有几许颤抖。
贾珩松开凤姐的手,轻声说道:“凤嫂子……这是想我了吧?”
凤姐忍不住转动一张艳媚无端的脸蛋儿过去,却见那少年已牵着自家的手,径直起得身来。
旋即身子不受控制一般,被轻轻一带,离座起身,转眼间,已经跌跌撞撞到了那蟒服少年的怀里,凤姐顿时芳心大乱,全无平日嬉笑怒骂之态。
“珩兄弟,你……唔”凤姐抬起艳丽如霞的脸蛋儿,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那温热气息阵阵扑面而来,而后是难以抵御的侵袭自檀口而入。
肆无忌惮,风卷残云。
凤姐轻哼一声,象征性地推拒了下,连忙阖上了眼眸,继而是一股晕晕乎乎之感袭来,心神就已陷入惊涛骇浪当中。
这人是少年国公,她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的。
凤姐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心底这般对自己一本正经地说着,但没有多久,就已不知何故,双手不自觉攀上了那蟒服少年的腰肢。
贾珩双手扶住凤姐的削肩,四目相对,问道:“凤嫂子,有没有想我?”
凤姐对视一眼,似被那目光灼了一下,闪开一旁,莹润微微的粉唇轻启,低声说道:“没,没……”
然而,凤姐忽而娇躯一颤,分明是身前现出阵阵异样,凤眸睁开一线,羞恼交加地看向那俯身食雪的少年。
“珩兄弟,别……别乱来了。”凤姐芳心一跳,分明是感受到雪人变幻,声线已经渐渐颤抖起来,几不能自持。
就在这时,贾珩起得身来,凑到丽人耳畔,轻声道:“凤嫂子,那要不我先走了?”
凤姐:“???”
这人又亲又摸一通,占尽了便宜,现在给她说要走?
捕捉到那丽人眉眼间现出得一抹气恼,贾珩将凤姐重又拥至怀中,感受着丰腴款款的娇躯在怀中颤抖不停,捏着凤姐光洁白皙的下巴,问道:“凤嫂子,最近在府上忙着什么?”
这让凤姐心头生出一股屈辱和难以言说的异样,那张彤彤如霞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