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欲滴,往日凌厉的丹凤眼不敢看贾珩的眼神,垂下目光。
只是声音仍有着几许娇俏,颤声道:“这些天,也没有忙什么,陪着老太太说着话,打理着府中的生意,比不得珩兄弟在外面打仗的,唔”
却是那人再次凑近而来,噙住了自家唇瓣。
凤姐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再次闭上眼睛,心头暗骂了一句,都是这混蛋逼迫着她,不是她不守妇道。
须臾,贾珩离了两瓣柔润,拉过凤姐的纤纤素手,掌心这会儿已有微汗泛起,从凤姐身后环住腰肢,凑到秀颈之畔,问道:“凤嫂子说刚才王仁兄弟的铺子生意不太好?”
凤姐娇躯剧颤,分明是被捉弄的身上异样涌起,抿了抿粉唇,声音娇俏说道:“兄长他不怎么会做这等生意,最近经营惨澹,珩兄弟说那海贸的生意,能否让兄长也插上一手?”
贾珩堆着雪人,问道:“凤嫂子,原先是让他做着海贸生意,凤嫂子没给他说?”
凤姐丰腴款款,用红楼原着的话说,体格苗条、风骚,腰间全无一丝赘肉,尤其坐在膝上的丰圆酥翘,隔着轻薄的夏裳,多有常人不及之处。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大一会儿,就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凤姐自也感受到身后少年的心神季动,芳心狂跳,几乎颤栗当场,微微垂下螓首,声音带着一抹慌乱,说道:“珩兄弟,兄长他还是惦念着赌坊生意,我劝过他几次,珩兄弟不理会他就是了。”
贾珩轻轻解着丽人裙带,道:“赌坊生意可是缺德的生意,咱们家不好沾惹着。”
凤姐“嗯”了一声,轻声说道:“珩兄弟说的是,当初那印子钱,我老早就没放着了。”
花信少妇说着,语气似乎像向大人炫耀着自己成绩的小孩子。
贾珩笑了笑道:“凤嫂子比着以前,是长进了许多。”
说着,故意问道:“凤嫂子今个儿怎么没有穿着诰命服?”
凤姐:“……”
什么诰命服?念及往事,芳心深处不由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臊。
当初也不能说是她的错,再说,纵是她的错,上次是阴差阳错,现在……可是他主动抱着自己的。
这般胡思乱想之间,心神一颤,就觉得一股难以言说的颤栗袭遍了身心。
贾珩附在凤姐耳畔问道:“凤嫂子,这些天在家里有没有想我?”
凤姐闻言,脸颊羞红如霞,眸光莹润如水,本来不想回答着,但还是忍不住啐骂道:“谁想你!”
这个混蛋都在问着什么,这让她怎么回答?
贾珩笑了笑道:“凤嫂子这是不承认呐。”
也不多言,伸出二指。
凤姐闻言,看向那少年倏分倏离之间的藕断丝连,一张艳丽脸颊如火烧云一般,再难忍住羞恼,嗔怒道:“你…你住口啊。”
正要说些什么,却觉心神一顿,自己竟是被托将起来,正疑惑不定着,忽而心神颤栗。
凤姐秀眉微蹙,嗔目以视。
贾珩问道:“凤嫂子寻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凤姐鬓发间的金钗流苏荡起秋千,一张艳冶娇媚的脸颊嫣红,细气微微,嗔怒道:“谁是为了这个,明明是你强迫着我。”
这人欺负着她不说,还倒打一耙。
当初是谁说的一场梦?现在偏偏又欺负着她?
然而这时,却觉那少年忽而一顿,凤姐一时间贝齿咬着粉唇,原本微微眯起的丹凤眼也渐渐张开一线,妩媚流溢的妙目之中满是疑惑之色。
贾珩道:“我有些累了,既然凤嫂子不喜,咱们还是算了吧?”
凤姐:“……”
啊,这怎么能累着?什么算了?这不上不下的?
旋即,反应过来,明白身后之人是在故意捉弄自己,暗暗啐骂了一声,非要见着她的丑态吧?
然而,果如贾珩所言,凤姐忽觉空…来风,心神一顿,凤眸见着一丝讶异。
凤姐心神大急,这个混蛋,都这个份上了,怎么能?
贾珩附耳在凤姐耳畔,打趣道:“凤嫂子,要不还是算了罢。”
凤姐冷哼一声,愣是一句话都不说,但抓住贾珩的手,却紧紧不松手。
但没有多久,却见那少年忽而转过身来,从正面抱着自己。
凤姐怔忪原地,丹凤眼中满是疑惑之色,倏而秀眉蹙了蹙,目光羞恼地看向那少年,鬓角的汗珠已经冲散了脂粉。
正疑惑之间,遽然起得身来,连忙搂住贾珩的脖子,惊声道:“珩兄弟你做什么?”
贾珩也不多言,向着里厢而去。
凤姐已是羞不自抑,连忙搂着那少年的脖颈,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心头暗骂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