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众人闻言不禁哗然,安静了片刻,迅哥儿却是问道:“什么人清楚么?”
“得国人无疑!”汤皖断定,分析了一下局势,便推测道:
“逸仙先生于沪市停留多日,一面是造声势,一面是筹款,不过却是没有筹到,后来突然就有钱回羊城了,想必也是得到了支援。”
连汤皖和仲浦先生都有人找,就更不用说首都城里的其他人了,想必这背地里的勾当不乏云云。
实际上,早在3月份,得国人就找到了启瑞,那时候得国公使辛策还没被驱逐出华夏,就对启瑞运用了“银弹攻势。”
据后来披露的文件解密,当时辛策承诺把鲁省还给华夏,停止一切赔款,还赠启瑞个人百万巨款,不过当时对得宣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启瑞以协约国给的利益多为由,婉拒了辛策的运作。但是得以一点窥全貌,当时辛策绝对不止对启瑞一人进行了“银弹攻势”,这其中定然有人沦陷了。
而已有一人,汤皖断定,定然是经历过得国的“银弹攻势”的,此人便是现任冯老总。
参战案之初,冯老总在金陵,态度暧昧,而后忽然明确反对参战案,但是不久之后,即刻倒转门楣,又同意参战案,这其中不可不暧昧。
同时,面对旱情的持续恶化,难民越来越多,促使汤皖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为了能少死人,也顾不得什么了。
一时间,草棚子里陷入了沉思,众人面面相觑,唯有胡氏直颇不在意,道:
“这种事,在霉国很常见,每次大选之时,总是少不了,不见怪。”
“是不见怪,可见霉国也不尽然都是好的。”迅哥儿若有所思道,意味分明,汤皖是明白的,没有说话。
好在此时,厨房里传来了君嫚的声音,道:
“仲浦,先生们来齐了没有,菜都做好了!”
“快了,再等等!”仲浦先生答道,不由得看向了门口,疑惑道:
“秋明先生,还有刘半夏怎的还没到?”
“秋明先生怕是真有事耽搁了,他这人啊,最是喜欢凑热闹了。”汤皖笑道。
“还有启明,怎么也没到?”仲浦先生看向了迅哥儿,问道。
“我在家里没看到他,大概是有事情吧。”迅哥儿道。
日光渐渐拉正,草棚子投在地上的影子渐渐转正,见人还没来,仲浦先生索性先开宴,不等了。
哪知,刚开始上菜,就瞧见三个人,急急忙忙依次跑进院里,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去了哪儿?”仲浦先生问道。
“咕隆!”秋明先生来不及言其他,接过茶水就是一口喝完,刘半夏和启明也是一样。
喝完茶后,秋明先生长舒一口气,这才抱歉道:
“去城外难民那里,东西南北,全都跑了个遍,刚好遇到他们俩了,就拉着一起跑,这才耽误了。”
“怎么了?”汤皖问道:“去哪里干嘛?”
“前几天听六爷说,基金会账上钱不多了,我想了许久,还是觉得要向公众募捐,我们的力量太小了,这不得先调查一番,好给募捐设个数目。”秋明先生仔细解释道。
“与我们想法不谋而合,刚刚我们还在议论呢,没想到你都去做了!”汤皖由衷的感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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