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个闹事的交给我们处置吧。”安德烈刚给完钱就提起新的要求。
“这……”施耐德一愣,还以为安德烈这是想报复这伙人,或者私下干些什么危险的事。
安德烈从施耐德的眼中看出了顾虑,解释道:“放心,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们工厂的工人和那些帮忙的酒客的医药费都是我们自己垫付的,这笔损失不能因为他们说自己没有钱就轻易作罢,我想带他们去我们工厂工作,通过劳动抵偿这笔钱。”
“这样啊,可以可以,那这几个人就交给您来处置了,我之后安排人把他们押过去,您什么时候觉得他们干够了什么时候跟我说就行,我到时候再把他们带走。”施耐德警长没了担忧,欣然同意了安德烈的要求。
尽管这不符合章程,但没有人在意这一点,反倒是大家对恶人自有恶人磨一事喜闻乐见。
“那就这样,我们先回去了,如果那件事有消息了第一时间向我汇报。要是能抓到幕后指使者,我不介意再给你更多的答谢金。”该谈的都谈完,安德烈一秒都不多留,站了起来打算离开。
“瞧您说的,您不给钱这事我也一定会认认真真去办,无论如何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施耐德说着客气话,“咖啡还没端来呢,要么喝完再走吧。”
“工厂还有事情要忙,咖啡你自己喝吧。”安德烈向施耐德微微点头,“再会。”
“啊,再会再会。”施耐德把一行人送到了办公室门口。
“你们怎么看有幕后指使者一事?”出了警察局,安德烈问起温斯顿、班尼迪克的意见。
温斯顿道:“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真的,因为他们没必要说假话,有没有指使者结果都是注定的。而且他们也没有明确指使者的身份,不会是故意拉什么人下水。”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这不是看咱们工厂工人赚得多,想敲诈他们一笔钱,而是直接针对咱们工厂的。”班尼迪克和温斯顿意见相同,“可是是谁针对我们呢?难不成我们最近有惹到什么人?我怎么没有印象?”
“惹到什么人……”安德烈喃喃道,“这么说来应该还真有。”
“谁?”
“这一片除我们以外的所有工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