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太敏感了,实在不能冒险。”
“应该给我做一个面具,方便我自由活动。”维拉克开起玩笑。
说着,四人出了工人宿舍,来到了工厂大门前。
安德烈走到大门前已经备好的汽车跟前,打开了后座车门:“那我们就先走了。”
“注意安全。”维拉克站在门口例行叮嘱。
“嗯。”
三人坐入车中,同外面的维拉克招了招手,司机驱车向警察局赶去。
目视汽车远去,维拉克伸了个懒腰,转身走向了厂房。
——
基普市、轻工业区、警察局门前
一辆黑色汽车停下,吸引了路过行人的目光。
随后,车门打开,高大的安德烈、一头金发的温斯顿、精干的班尼迪克从中下来,径直走入了警察局。
“您好,请问您是?”这次接待的治安官和上一次不一样,因此迎上来后先问起了身份。
“纳克织布厂工厂主安德烈。”安德烈盯着治安官道,“施耐德警长在吗?”
“呃……”
“带我去见他。”
治安官感受到了来人的气势汹汹,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将一行人带到了警长办公室门前。
“咚咚咚。”
“施耐德警长,纳克织布厂的安德烈先生想要见您。”治安官敲完门对着门内道。
“快请进!快请进!”门内立马传来声音,而后还没等治安官开门,里面的施耐德就主动把门打开,摆出懊恼的表情,“安德烈先生,您是为了那天斗殴的事情来的吧?唉,我这两天太忙了,要不是您来又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真是抱歉……”
安德烈双手插兜,走入办公室:“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你没去调查?”
“当然调查了,而且结果也出来了,只不过比较复杂棘手,所以想进一步调查完再和您汇报的。”施耐德警长接着把温斯顿、班尼迪克请了进来,“快请坐,你去准备咖啡。”
“是。”治安官快步离开。
安德烈坐在了正对警长位置的会客椅上:“说说看。”
“经过我们的审问,那七个人全都承认了是他们主动挑的事,不过他们还说这一切都是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的,不然他们也不会闲着没事干去和人打架闹事。”施耐德坐回自己的位置,讲起情况。
“有人指示?谁?”安德烈眯起眼睛。
有人指使这点出乎了他的意料。
如果是有人暗中推动了这场冲突,那就不是地痞流氓敲诈那么简单了,而是有什么人在专门针对纳克织布厂。
“他们也不清楚,说是当时那个人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又是在晚上,完全看不清长相,声音也听着陌生……”
“就没有别的线索了吗?那个人既然能找到他们,说明对他们是有一点了解的。”温斯顿开口道。
“这个我们正在试着从他们的人际关系入手进行调查,不过说实话,很难查出来,毕竟这个人他们不认识,而且指使他们的时候肯定已经做了这方面的防备。”施耐德警长一脸歉意,“当然,不论多困难,莪们都会尽力而为的。”
“但也不能他们说有人指使就是有人指使吧?既然有人指使,他们肯定是收到了什么好处。”安德烈提出质疑。
施耐德警长点点头:“他们确实说有收到好处,那个人给了他们一人一金克。”
“一金克?”
“那个人还说,如果他们被抓进去了,他会把他们救出来,事成之后还会给一笔丰厚的酬金,所以那伙人一开始怎么审问都不说。直到看到你们把纳克织布厂的工人和其他人都带走了,他们背后的人始终没有出面,这才意识到被骗了,袒露了实情。”施耐德警长道,“至于他们的钱,他们说都花完了,无力进行赔偿。我也有派人去查这伙人近期的消费,他们这几天确实没少花,按这种人的行事作风,应该真的没什么钱了。”
安德烈紧锁眉头,暂时把赔偿的事情放下,考虑起指使一事的真实性:“指使这件事没有更多信息了吗?”
“没有了,接下来还得进行调查。”
“这件事很重要,后续还要辛苦你。”安德烈这次掏出了钱直接推给了施耐德。
救工人无需贿赂,他们来了直接带走就行,但想让他们在调查指使者上上心,不给钱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您这是做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施耐德看到两张十金克面值的钞票两眼顿时放光,但还是故作矜持没有立马收下。
“收下吧,以后还免不了托你办事。”这里也没外人,安德烈没绕那么多弯子。
“那……好吧!这笔钱呢,就作为这件事的调查资金,相信在人力财力的支持下,这件事很快就会有结果。”施耐德勉为其难地把两张钞票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