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深浅,亦是未知数。
比拼资源,恒昌宗终究是弱了一线。
谢一鸣成为南方领袖后,力主休养生息,南北和顺。
争取将杀顾雍用掉的那份文运给慢慢养回来,可此事漫长,少说也得十年之遥才可见成效,却也因此让谢一鸣有了施展才华的空间。
深夜,书房内,谢一鸣与陈守心正在手谈。
“高志去了北方,意图阻击我家那小子,年轻的八顾之首开始出招了。”陈守心微笑道。
谢一鸣落下一子,顿时令陈守心面色难看。
“柏小卫的六疏十九策效果非凡,陈典不过是一只领头羊,暗中仍有多数南方子弟入仕北方。”
“陈典败了便败了,无关轻重。”
陈守心尴尬道:“你就不怕那位年轻人有过激之举?”
谢一鸣老神在在,说道:“我所做之事,为万民谋福气,南人可去北方入仕,北人也可来南方为官,此乃大势,他拦不住的。”
“我们亦会照拂寒门,扶持弱小,我就不信他恒昌书院出的人才,能比我南岭书院出的多。”
“此消彼长之下,八顾之首又能如何?”
“过激,他没那个机会的。”
陈守心瘪嘴道:“这一局认输。”
谢一鸣心里却认为很多人都输了,若无宇文君横在那里,兴许诸多资源永远都不会落在寒门头顶。
对此,他很高兴。
盛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