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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芳第九百八十三章献降

面对南国的请战,东越无法置之不理……

厉煊蓄意在南楚挑起的战争,南国之主被挑没了,现在新君陈兵城下怪谁?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厉峥与厉耿境不战而降?

虽说被削藩,也仍算得上皇亲国戚,怎么想都没想就降了?

两人竟有默契地一声不吭,没有任何消息传回越城,硬是把越城的所有人给吓得够呛,为什么连派驻在当地的官员也没有人传回消息?

落坐在殿外临时搬来的长椅上,厉煊没不地抚着发疼的额际,满心烦躁地问道:“诸位臣工,谁愿意前往交涉?”

两个封地说降就降,影响了越城多数人的思维,说战?谁愿意战?说降?谁敢提出来?

加上多数人已经厌倦厉煊的喜怒无常,深知话多没好事,干脆也就一个比一个安静地跪着不动。

所有人都知道,越城的兵力部属只有几何,就算把城内所有的家丁府兵加起来,都不够给城外大军踩个两下,这时候喊战?

绝不是他们懦弱,敌人都已经来到家门前了,萧家铁骑全折在劭县,眼下没兵、没武器能怎么战?

“圣上,请您一定要为犬子讨个公道啊!”工部倪侍郎看着大家伙儿话都不肯说一句,心里担心着儿子的仇没得报了,只能将脏水泼向城外的大军。

跪在前头那旁的几位尚书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这不是说废话吗?不过谁也不愿出头,有默契地让出了一条路给倪侍郎。

有话?您上前去!

“温家那孩子不见,犬子就遭了难,接着大军一点风声没有就来到越城,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定是城内有奸细啊!”

厉煊烦闷地透过指缝瞥了眼说话的官员,一见又是卓氏的姻戚,脸色又是不由一沉,听着废话中的废话,心里更加郁闷了。

承昀都进到御书房来了,有内奸这种事儿还需要提?

就不能来一些有建树的答桉?

与南国一战之后,谁知道还能剩下什么,哪需要在意他们这些姻戚?

“所以,倪侍郎打算前去交涉?”厉煊薄唇上的尽是戏谑的弧度。

倪侍郎闻言一噎,那是他能去的地方吗?

回头一看,是自己大意了!

眼下根本没有人愿意想办法解决城外之事?内心纠结着儿子的委屈,却也忧心城外的重兵包围……

倪家的祖籍在临辉城的小郡县,既然已经不战而降,按理来说他收拾细软连夜回去,才是最好的打算……

而且,其余城池开城献降,南国大军并没有为难,全都借道而过,再由原来城守接任原职……

如果越城也同样献降,多数人应该一切照常,变动的只有眼前的男人…

倪侍郎勐地一愣,差点就泄露了心中所想啊!

是的!他的确比所有人都知道得早,祖籍的族弟早将讯息递来京城,甚至因为他在朝为官的关系,新帝给他赐了同样的官职等着他……

如果他都收到了消息,余下的人会不知道?

“圣上,臣…臣…这张嘴话说得…不是挺好…”倪侍郎嘴角不住地抽了抽,凝起眉宇不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笏板,恨不得赏自个儿几个巴掌……

厉煊阴骘的眸光闪过一丝寒芒,睇向口才不好的男人,噙着冷笑道:“是口才不好,还是等着拿朕的人头去换?”

“臣……”不敢。

倪侍郎慌得那叫一个口齿不清,话也没敢说完,双腿一软就这么跪趴在地。

厉煊眸光瞟过几个不讲话的大臣,加上眼前的男人那有口难言的模样,心里也有了个底。

那两口子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入宫,一出宫门人就不见人影,想来城里早已布满眼线了,这群贪生怕死的老头,只怕早在想怎么利用他谋得最大的利益。

思及此,他不由握紧了腰际的玉带,敛了敛一闪而逝的杀气,起身来到跪了一地的官员身旁,“那诸位臣工说说,该如何是好?”

迎接厉煊的,又是一阵静默,连窸窣个几声也没有,厉煊深深吸了口气,闭上了双眼,一股浊气吐出胸臆时,他已驭气成甲抽出腰际的绵锦剑,迅雷不及掩耳地滑过脚边不吭声的吏部尚书,剑身全然没有留下任何血渍。

老尚书没来得及发现皇帝的意图,颈项上的血线渗出些微红丝,不明就里地抬头,竟勐地喷溅出大量鲜红的血液,在旁的户部尚书想查看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滴,猝不及防地被洒了一脸,嘴里也全是同僚的鲜血。

“圣上?”户部尚书惊恐地瘫坐在地,脸上的血渍也忘记要抹去,慌张地蹬了两步也没能离开脚下一片湿滑,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一喊所有低头的官员们纷纷抬头,就在那一瞬间厉煊再次提气抹了兵部尚书的颈项,更在同时一脚抬起仍在大失血而颤抖的身躯,袭向正想往外逃命的工部尚书。

“圣…饶…”被同僚压倒起不了身的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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