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官袍底下氤氲了一阵水气,黄浊的液体晕开了砖面,吓得连求饶都语焉不详……
厉煊一提气,手里旋即剑鸣铮铮,羊装没有听到求饶般,踩在一簇簇血红里,如坠入地狱的恶鬼般走近工部尚书,“尚书大人可是三朝老臣,如今朕摊上事儿了,没给出点主意就要走?”
“臣…臣…无…能…没”办法。
一辈子钻营官场的工部尚书哪见过这番场面?好容易翻过身,剑锋已抵在喉际上,直觉喉际一阵冰凉,温热的涌泉奔流而出……
嗜血的眸光扫过缩在一起的几个男人,厉煊狂乱的眼眸里涌上了几许快意,当了这些日子的皇帝,他得到了什么?
得到了一堆限制,一堆劝戒,一堆应该,一堆必要,却从来没有得到一丝快意,这一刻,他却得到了释放胸怀的解脱……
听着被削藩的两王开城献降,这群腐儒也要他照做?
这些自恃甚高的权臣,到底把家国当成了什么?
竟打算要身为九五之尊的他成为亡国奴?
没有办法?厉煊冷哼了声,噙着一抹冷漠,“那我们就杀到有办法为止。”
此话一出,所有的官员都慌了,个个深怕自己会是下一个牺牲者,不停地试图起身想逃离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