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淮陵附身便是将顾晚娘抱了起来,“这般你的衣摆便不会再脏了。”
梅淮陵的怀抱并不如前世的有力,还有种少年人的青涩,那手前后不知该放在哪处才是,倒是让顾晚娘笑了。
“你放我下来,你这般你怎么瞧得见路?你莫是让我们一道摔下去?”
梅淮陵:“你若是想让我们一道摔下去也可。”
顾晚娘的脸红的燥热,索性别开脑袋,看着前面不再与梅淮陵理论。
“你且放心了,我初初习武的时候,跟的是一个梅家书院的武先生,他便是日日让我在这石阶上跑来跑去,说了我可以在石阶上闭眼跑不摔了,便避开我父亲偷偷教我。所以这石阶,我闭着眼,也不会摔了。”
顾晚娘:“那先生可是宋炙?”
梅淮陵摇头,“是宋先生的父亲,是个比起来宋先生还要直性子的人。”
“他冒着父亲的不悦偷偷教我,后父亲去世,母亲便将他从梅家书院辞出去了。”
梅淮陵的脚步有力,很快便是带着顾晚娘来了普济寺的后院,顾晚娘看着从绿林中冒出来的舍利塔,“佛门之地,还不快些将我放下来?”
梅淮陵应声,却不愿意放下顾晚娘,只道:“舍利塔便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