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与宋先生抓到的人,就是你。”
顾晚娘一个冤字还不曾写出来,便道:“这鱼吃了有何罪责?寻谁问罪?”
白亭山:“这鱼乃是高祖皇帝亲封的河神,你说这罪责如何算,是藐视高祖皇帝,还是藐视河神?”
“高祖皇帝亲封的是那救了高祖皇帝性命的那条鲜鲈鱼,而不是现在跟前这些徒子徒孙的小鱼。”
白亭山见着顾晚娘背着二人狡辩,“这鱼如何是小?都是比得你年纪的鱼,是先帝赐予梅老先生养着的。”
顾晚娘不管,“这鱼总会有后,总不至于今日瞧来是这鱼,明年瞧来还是这鱼,可是?”
“既然今日这鱼是昨日那鱼的后代,所以我便不是抓了先帝赐予梅老先生的鱼,也不是一个瞧来年纪比我还大的鱼。”
白亭山:“所以?”
顾晚娘:“所以我只是抓了一条普通的鱼,既不是河神,也不是高祖亲封,更不是先帝御赐给梅老先生的。”
顾晚娘自圆其说,见着顾晚娘这诡辩的功夫,白亭山与宋炙都是相互瞧了一眼。
“你这嘴,当真会说。”
顾晚娘:“承蒙白先生与宋先生教导,晚娘只是随口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