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这画是为何所作?”
“梦中,自我幼时便可以梦见,我常认为是梦中仙子,直到后来遇见了你母亲,便以为是你母亲。”
“可是与梦中瞧见的,又不甚相似,自我在顾家当教书先生那几年,我便是觉得,错不了,便是你。”
“所以自那以后,我便是将我梦见的,都是画了出来。”
梅从嘉见着顾晚娘吃惊,“你可是不相信?”
“先生这不是笑话晚娘吗,这般瞧来不一般的事情,晚娘岂敢随意相信或是不相信。”
梅从嘉笑了起来,将那一卷的画卷全部给收拾起来,然后放回画筒里。“我幼时曾有和尚寻上门来,说我佛根深厚,若是出家便有大造化。”
“许是我当真瞧得见呢?”
顾晚娘听梅从嘉说来,又想起来易安与自己说的,普济寺的舍利塔可带人追溯前缘一事。
顾晚娘:“想是是梅院长随手画的,硬说是晚娘便是这画中的女子,先生这般让晚娘如何是好?”
“许当真是黄粱一梦。”
梅从嘉不再说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你这琴课不管好还是差,回去都该好好练习,毕竟人云亦云,众人都只知你像前朝大家。”
“有时说像,便是真的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