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无特色之处。
韩芜:“这琴弹得不错,必是平常下足了功夫,还有谁,能够一试?”
顾月娘也是会古琴的,且在闺阁之中算是造诣深的,但是顾月娘却并不出头,且眼底乌青发丝还有些凌乱,是掩盖不住的疲惫。
韩芜瞧着顾晚娘,“便是你了,试试,会还是不会?”
顾晚娘将手放在琴上,前世自己琵琶居多,若说这琴自然也是会的,但是这谱子却是记得不全。
“韩先生,晚娘只会前半段。”
韩芜:“那便先试试。”
顾晚娘将手放在那古琴上,轻轻的一拨便是发出来一音。
顾晚娘的确擅长于弦乐与舞蹈,便是不最是拿手的古琴,也是可以轻松便弹得人瞩目。
琴声悠长,像是将这琴声里的故事刨开展示在了眼前,伯牙绝弦,以做流水祭奠友人。
但是顾晚娘弹的着曲流水,却是送给恩师,韩芜的。
韩芜从未瞧过学生这般年纪便是有这般造诣,尤其是那一曲像是会说故事的琴曲,说得人无比动容。
韩芜竟是听得那琴声呆了会,只是顾晚娘当真只会半曲,半首曲子,戛然而止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