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那才是失去的最初。
“姑娘今日起的可真早,昨夜里听着姑娘翻来覆去的声儿,还以为姑娘今日会赖床呢。”
顾晚娘打了个哈欠,眼底还有些乌青,顾晚娘的确今日有些起不来床,“东西可都是收拾好了?”
惊蛰应着声,其实不论是顾晚娘让不让惊蛰与她一道去,惊蛰都是将东西收拾好了的。
顾晚娘起身,虽是夏日的清晨,太阳比冬日升得早些,但是月亮却还隐隐约约的留着半截。
时辰虽早,但是因得路程缘故,顾晚娘起的也早。
“大房可有人差消息来,是什么时候动身?”
“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就是半个时辰后,姑娘还来得及吃个早膳。”
顾晚娘看着那叶儿上一夜里生出来的露水,“帮我洗漱,洗漱完之后,我还要去一道老祖宗的院子。”
顾晚娘还不曾与老祖宗道别了,一是因为近日生了嫌隙,这第二自然是因为,顾晚娘这拜别一事,不知道如何与老祖宗说起来。
梅兰院倒是早就是起来了,老祖宗年纪大了,一贯是起的早,早早的便是给收拾了起来。
顾晚娘看着端着水忙碌的八塞,“八塞姐姐,老祖宗可有起塌?”
“三姑娘怎么来了,老祖宗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