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孩子脾气,过不了多久就会又跟在她身后甜甜的喊姐姐了。
但她万万没想到,方才厨房那一次,真的是南瑾禹今生最后一次喊姐姐。
更没想到这一次将他一个人放在家里,自己一个人跑去菜园子会造成她一生的悔恨。
上个月南重山亲自挖了一条水渠,是从附近溪连上来的,一直到菜园子的栅栏外圈。
自从,菜园子要浇水就方便许多,只需要提着一个木桶,拿一个浇灌用的大水瓢就校
菜园子大不大,吧,种的菜瓜却又不少,浇起水来也的确有些费劲。
将整个菜园子浇了个遍后,她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回到屋里后,将水桶水瓢放进厨房,她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水,将从菜园子摘回来的两根黄瓜洗干净,她一边咬着自己的黄瓜,一边往书房走去。
书桌前却是空无一人,她笑了笑,以为又如以前无数次那样,南瑾禹玩心重,正躲在屋里哪个角落和她玩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