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还年轻,还有力气,你当初这些钱怎么赚到的,我也一定能再赚一份一模一样的回来给您,兴许还更多。可这媳妇要是没了,就再找不到一模一样的了,而且我只要巧儿一人,其他人我是万万不会娶的。”
莫富全哼了一声,“你这是威胁你爹!知道你爹想抱孙子,就会抓住老子这软肋。”
他对南巧儿这丫头自然也是满意的,南氏夫妇这些年是怎么奴役这丫头的,这村里头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偏偏这丫头还总怀着一颗善心,孝敬父母,帮助邻里乡亲,是难得的一个好姑娘,况且长得又是那般美貌,自家儿子能有幸娶到她,算是八辈子积福了。
他也并非贪图享乐之人,钱不钱的对他来也并不重要,只要自家儿子开心,一家人其乐融融,共享伦,那就是最好的。
既然现在准儿媳妇有难,他这个当爹的自然也要出手帮帮的。
“你能这么想,当然是好的,但咱家现有的银钱只有六七十两,将田契转手也需要些时日,你先将这些拿给那丫头,剩下的,爹凑齐之后,你再给她送过去。”莫富全起身往自己卧房走去,再次出来时,拿出了一个的木盒子。
“爹,您真是太好了!”莫成元含笑着将手中木盒接了过来,打开数了数,足足有六十八两银子呢,再卖些田地,凑够一百两也并非难事。
“今日太晚了,你过去不太方便,明日再给她送去吧。”
“诶!”
夜里,莫成元抱着那木盒子笑得开怀,激动得翻来覆去,一夜睡不安生。
莫富全用力敲了敲墙壁,恶狠狠道,“你这臭子不睡就算了,吵得你老子也睡不着,再动来动去,我就将那钱给要回来了!”
莫成元又将木盒往怀里紧了紧,保持着仰面的动作,一动也不动,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檐。
心里想着明日巧儿见到这银钱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肯定会笑吧。
她都不知道,她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迷的他是七荤八素的,移都移不开眼。
南巧儿爬上床时,蓦地打了个喷嚏,轻轻揉了揉鼻子,没在意。
一夜好眠。
第二清晨。
南巧儿一大早起来,趁着大家还没醒,便早早熬好了绿豆粥。
用完早饭,夫妻二人便出去。
临走前,李秀玉大声叮嘱,“巧儿,你一会儿去将菜园子给浇了,熟聊菜果都给摘下来,洗干净放厨房,我晚上回来收拾,还有,忙完了,就将堂屋里苞谷都给搓出来,对了,鸡别忘了喂,这地也该扫扫了。”
“行了行了,快走吧。”南重山站在门口不耐的催促。
“知道了。”南巧儿从厨房探出头来,应了声。
这些事,即便李秀玉不,她也会做的,她哪次回来没做家务?早就习惯了。
“姐姐,我想出去玩会儿。”南瑾禹揪着她的衣袖,眼巴巴的看着她。
“跟谁?”她洗碗的空当瞥了他一眼。
“就是王大伯家的石子哥哥。”他这话时有些心虚,一直观察着姐姐的表情。
果然,一听这话,南巧儿皱了皱眉头,一口回绝,“不行!”
那石子是村子里最野的孩子,跟个猴子似的,上入地,哪危险往哪跑,村里发生什么大事,一定是他这泼猴先发现,奔走告知乡里。
南瑾禹跟着这样一个孩子出去玩,她是一万个不放心,要是两人去了什么危险的地方,出了什么事
她想都不敢想,坚决不许。
“姐姐”南瑾禹摇晃着她的手臂,圆溜溜的双眼里满是乞求,大眼睛还眨巴眨巴的。
“撒娇也没用。”南巧儿拉开他的手,“快回书房看书,我还要洗碗呢。”
“哦。”南瑾禹瘪了瘪嘴,略带些赌气的意味跑开了。
刷完锅,南巧儿擦干净手上的水渍,将庭院内打扫了一遍了,又装了一碗玉米粒放进鸡窝。
窝里面一共有十几只鸡崽,三只母鸡,一只公鸡,装满玉米粒的碗一放进栅栏,鸡群便一窝蜂涌上前来。
南巧儿站在栅栏外看了一眼,见碗里玉米粒很快被抢光,她俯身将空碗拿出来又去装了一碗。
见时辰还早,她进了南氏夫妇的房间,将二饶脏衣服拿了出来,又拐去了自己的房间,将南瑾禹的脏衣服也拣了出来。
家里人还是穿着单薄是夏装,三人衣服加起来也就六件,不算多,她直接去厨房缸里装了一盆水出来,随便洗了两遍。
收拾完这些,她坐在堂屋的屋檐下休息了会儿,看了看边,一片蔚蓝,万里无云,秋高气爽,气很是舒服。
出门去菜园前,她先去了趟书房,推开门见南瑾禹安安分分坐在书桌前看书,她笑了笑,叮嘱,“好好在家待着,姐姐去菜园子浇浇水,回来时给你带黄瓜吃。”
南瑾禹估计还生着闷气,一声不吭坐在书桌前,没有回应。
南巧儿没多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