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谁也不会伤害到你,你信不信。”
安定低下头看着安笙的发旋,静默良久,“有人想要害我们吗?”
“没有啊,姐姐不要多想,凡事有我顶着呢。”
安笙的话里带着犹豫,安宁心里产生疑虑,揉了揉她的柔软的发丝,没有说话。
她们为什么会来这里,真的是因为海啸吗。
疑心一旦起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安宁多多少少会试探留心这件事,终于这日她趁着安笙去舞蹈房里联系舞蹈,安宁在她房间里的保险柜中找到了一本日记。
纸业泛黄,上面的蓝色的墨迹也有褪色。
显然放置时间已久。
安宁心神一凛,翻开日记本。
上面满满记载着安笙对自己的思念,没有任何破绽,安宁耐心看完。
安笙不是说她和自己是一对密不可分的姐妹吗?可是这上面写的她和安笙分明有过一段漫长的分离,安宁拧起眉头拿起下面那本崭新的日记本。
看字迹,这应该是安笙近期的日记。
……
“姐姐,我回来啦。”
刚进门安笙就迫不及待地呼喊着姐姐,换鞋的间隙都不忘了四处张望,搜寻着安宁的身影。
奇怪今天安宁竟然同往常一样在客厅里练琴。
安宁钢琴弹的很好,经常谱出一些她从未听过的优美乐章,每当安笙练舞回来可以听到姐姐优美的琴声,就会感到异常放松,仿佛泡在温水中,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极致的放松,可以洗去一身疲惫。
穿过玄关,客厅,厨房都没有安宁的身影,安笙心里微微发慌。
当在卧室里找到安宁时,安笙宛如恶犬扑食般扑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安宁,脸面埋在她的颈窝里,轻嗅着安宁身上清淡好闻的草药香。
勉强平复下那颗紧张跳动的心,安笙喃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姐姐又离开我了。”
安宁拨开她的手,转过头目光清冷的盯着她,问:“为什么骗我?”
安笙一怔,这个问题来的太过猝不及防。
目光下意识地四处游移,当看到床上摆放着的两本日记时,安笙无奈又乖巧的垂下头,呢喃道:“你都知道了。”
安笙拿起床上那两本日记,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对不起,我骗了你,是的我们小时候的确分开过,后来我们重新的认识的时候,姐姐已经被项三爷囚禁了,我知道自己反抗不了项三爷,只能带姐姐出来散散心。”
她声音有些抖,“我没想过会让姐姐遭遇海啸这么可怕的事情,如果姐姐因为这场海啸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可……可是现在我们没有死,也许这就是上苍的眷顾,让姐姐可以离开那个危险的男人,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说到这儿,安笙的情绪有些激动。
她拉着安宁坐在床上,自己则单膝跪在她膝边,头轻轻靠在她大腿上,柔声道:“我知道姐姐向往自由,可项三爷他根本就不懂爱,他只会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姐姐身上,姐姐是翱翔九天的凤,肯定不愿意做囚困笼中的金丝雀吧?”
安宁平静的望向窗外,无疑安笙说的都是对的。
于她而言,自由是最重要的,也是她毕生的追求。
但对于第二本日记上的记录,安宁依旧心怀疑虑,不是她不相信安笙,只是她不认为会有男人有能力可以囚禁她,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除非他是不要命了。
“姐姐,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放心,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帮你报仇。”安笙抬起头,对上安宁依旧存疑的目光,眼神清澈温暖。
安宁抽回手,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安笙的话经不起细密的推敲,但安宁此时心里烦躁,一时间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想一个人静静。
昏暗的地下酒吧。
安笙径直走向其中的一个卡座,俯瞰着端着酒杯冲她勾起嘴角的秦夕,没说什么,坐在她对面。
“不得不说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演技,可以啊,还学什么舞蹈啊,干脆去学表演好了。”秦夕拿起桌上价值20万的洋酒,倒进面前的两个水晶杯里,端起其中一杯,满满晃动着。
安笙拿起另外一杯,勾起嘴角,从包里取出一盒药推到秦夕面前,“从叶钦那里拿到的,人吃下后就会生不如死。”
“多谢,不过这段时间千万不要让安宁回去,有人悬赏一亿要她的命,待在这儿她会安全些。”
秦夕冷淡的瞥了眼桌上放着的药,“我让你用日记去打消她的疑虑,你干嘛把事情扯到三爷身上,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啊,我只是不想让姐姐再离开我,不喜欢看到她和项楚在一起。”
“仅此而已?”
“不然呢?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秦夕冷嗤一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你多此一举,她只怕会更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