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攻破的邻居一样不堪一击。
“那我们该怎么办,那个西蒙不是一个仁慈的人吗?或许我们可以和他谈判谋求和平共处?”卢克似乎还存在幻想,他不舍得放弃刚刚到手的权力。
“你以为他放过那些贱民士兵就代表他会放过你了?现实一点,他的父亲前段时间因为这场该死的战争去世了,天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绪状态,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可怕事情,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不,不,我绝对不想成为洛翁伯爵领第二个被屠杀的家族,我不能冒这个风险!”卢克男爵的声音有些战栗,他还年轻,他还没有好好地享受他的人生,他畏惧死亡。
卢克的大拇指反复地摩挲着大橡木靠背椅的扶手。在他小时候的记忆中,父亲在遇到难以抉择的情况时,便会这么做,最后往往能做出最明智的决定。
他希望已经过世的父亲能够给予他引导。
“叫人备马,我们走吧,马上就走,去弗兰德斯公国找我的母亲。总有一天,我会再次回到这,名正言顺地撵走这群该死的侵略者,夺回这个属于我的位置!”卢克说完,眼神明亮了起来,从男爵专属的靠背椅上站了起来,没有任何留恋地走向了大门。
当西蒙和弗尔德士兵们来到埃斯拜村时,不同于其他听闻侵略者到来变得死气沉沉的村庄,这里的宁静生活似乎并没有被打扰。
村口羊圈旁的瘸子牧羊人正提着装满藤蔓和果皮木篮在给几只脏兮兮的绵羊喂食,一旁柴房门口正在劈柴的老农妇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西蒙和他的士兵,便继续干她的活儿了。
耕地里的农夫没有人像兔子一样拔腿而跑,反而摘下草帽向西蒙军队中的士兵打招呼原来,他们正是那天西蒙释放的农奴兵俘虏。
“想必您就是尊敬的西蒙爵爷了。”
这时,一个留着八字胡、穿着一件绿色毛边束腰衣、系着镶钉皮腰带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他的背后跟着一个穿着褪色陈旧软铠甲的大块头,不过大块头的手里只拿着一面盾牌,斧头还是挂在腰间,至少从目前来看,他们没有敌意。
“别靠近,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胖子抽出了腰间闪烁着寒光的武装斧,骑着马上前了两步,顿时把这个家伙吓得连忙摆手退后。
“我是这个村庄的村长杜登,他是我的侄子民兵亚当,我们没有恶意!”
“是吗?你们的领主去哪了?”西蒙环顾四周,发现远处山坡上的简易木堡大门敞开,门口连一个站岗的私兵都看不到。
“老男爵昆尼尔大人昨天已经去世了,而他的继位者卢克和他的叔叔施海勃听说英勇的您来了,几个小时前便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仓皇地逃走了,我有一个在领主厨房做事的朋友告诉我他们的目的地是卢克母亲家族所在的弗兰德斯公国。”
“知道了。”西蒙点了点头。
这个叫杜登的村长倒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家伙,自己的领主刚走,就用过街老鼠来形容他,来讨自己的欢心。这不是个值得信任的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