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要作何解释?无论是中途变心还是始乱终弃,我虽看重子嗣,却也没指着你如此做人!那方氏罔顾伦理规矩,我竟不知你现在糊涂到如此地步!如此下去,你叫府中下人如何自处?长久以往,这相府如何安宁。单此一件,可窥斑驳啊!”
苏青被苏老夫人自小教育到大,骨子里仍有些畏惧之心,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若真是还有那么一点公正之心,就不要阻拦我的决定。”
苏青闻言猛然抬起头,
“母亲!不可,苏攸安绝不可出席家宴!”
苏老夫人霎时冷了下去,
“元儿!”
宋嬷嬷听见老夫人唤,连忙推开门进了来,低声唤道,
“老夫人。”
“请相爷出去。”
宋嬷嬷低低应了一声,转头走向相爷,好言相劝,
“相爷,您回吧,老夫人这几日秋寒,已是久久未睡上好觉了。”
言语间的暗示再明显不过,苏青虽有心继续,却也无法。
行了礼,他转身离去,已是半百的人,仔细看去,官帽后的头发已是有些花白。
出了祠堂,苏青望着天思虑良久,母亲方才说棠棣的女儿险些命丧黄泉,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些日子他忙于朝政甚少回府,这家里险些又闹出人命来了。
心下慨叹,苏青无奈揉了揉头,吩咐回书房。
他先换下衣服,再去趟偏院吧。
许久未见,也不知攸安如何,若是伤了,伤得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