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胡作非为,也不会闲得没事去那边转悠。
如此,那些胡人又如何知道第二任君侯夫人来冀州的路线,并早早地等在那儿?
只是当时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提前得了口信过去的,加上军务繁忙,属下只能先把这件事放到一边。”
魏远听了白术的话,不禁眼眸微眯。
关燕回忍不住大声道:“奶奶的,不会主公先前的夫人也是那胡人巴子杀的吧!他到底是何居心!存心让咱们主公断子绝孙?!”
饶是大家都有些愤慨,听到关燕回这简单粗暴的话语,都忍不住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凌放眸中闪过一抹暗色,迈步上前,朝魏远一抱拳道:“主公,这件事请交给属下,前三任夫人有两任是在府里去世的,这件事属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
他顿了顿,道:“属下心里已是有了怀疑的人。”
魏远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淡声道:“如此,这件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
说完,便继续迈开脚步,很快走出了前厅。
吕闻看着男人走远的身影,忽地瞥了一旁的凌放一眼,“你小子,不会还对夫人有成见吧?”
方才主公命他加强夫人院子周围的守卫,他回答时的犹疑他可看到了。
凌放微微一愣,嗓音清淡,“不敢。”
是不敢,不是没有。
吕闻轻哼一声,“我可警告你,如今的夫人在主公心中是独一无二的,我知晓你对主公的事向来会着紧几分,但着紧的方向可别错了。”
这家伙估摸还在介意夫人先前被那沈狗贼掳走的事。
主公身边脑子不清醒的人,怎么就那么多呢?
凌放只是抬了抬眼皮,没说什么。
忽地,一旁的关燕回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低声道:“凌管事,我这手上有一些药,对男人那方面有奇效,用过的汉子都说好!
你待会定是要叫大夫去给主公处理身上的伤罢,你看到时候能不能让他委婉地提一下这件事,并把这药交给主公。
嘿嘿,有这药的协助,咱们的小少主说不定明年便可以出生了!”
所有人:“……”
看着那笑得猥琐的男子,吕闻嘴角微微一抽。
得,又来了个脑子不清醒的,不过这不清醒的方向,略清奇。
凌放瞅着他,不禁感慨。
这般头脑简单的人,实在是又欠扁又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