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那侧,顾江年拧眉发问。
“被血染红的玫瑰,”她告知。
那侧,顾江年沉默了片刻,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眉头紧拧,浑身散发着轻微的戾气:“倒是能耐。”
“想查什么让罗毕去。”
姜慕晚等着的就是顾江年这句话,比起狗男人替她解决一切,她更喜欢自己上手。
“好,”她浅应,话语间隐藏着几分雀跃。
顾江年听出来了,但也没戳破。
这日,袁家。
袁印是在家里阿姨的尖叫声中惊醒的,为何?
昨夜,他从会场出来已是天色大亮,回家倒床就睡。
根本没空去想其他,晨间,阿姨进房间收拾,欲要将他的衣物拿去清洗,惯性的掏口袋时,掏出了一只死老鼠,惊得阿姨在他房间内大叫、
“叫什么?”男人起床气极大,怒声开吼。
“少爷、你的口袋里有只死老鼠,”佣人抖抖索索开腔,显然是吓得不行。
闻言,袁印睡意全无,撑着身子起身,看着被阿姨丢在地板上硕大的死老鼠,眉目紧拧,
脑海中,忆起昨日夜间重重,也未曾发现可疑人员,袁印走进,蹲在底衫望着那只死老鼠。
走进,才发现老鼠的嘴上夹了张纸条。
他伸手,就着阿姨惊恐的目光将纸条抽了出来。
------题外话------
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