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梦溪园顾家都住着医生的。
据说,顾江年花大手笔将研究院一位资深的老中医请到了顾家,专门给余瑟调理身体。
这事儿,在梦溪园算不得什么新鲜事。
本就心有伤痛,今儿见了柳霏依,不病也得卧床静养着。
凌晨一点,姜慕晚驱车离开顾公馆。
走时,顾公馆夜间巡逻保镖正好撞见,本欲上前招呼,却见她启动车子,扬长而去,且车速极快。
凌晨三点,一架从国外飞来的夜班机落地。
姜慕晚过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带着鸭舌帽站在出口。
似是在等人。
午夜的机场冷风嗖嗖,姜慕晚双手插兜站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
目光注视着出口。
片刻,见一熟悉身影出来,未迎上去,二人视线在空中对撞,数秒之后,转身,向外而去。
而从出口出来的那人,不远不近的跟在其身后。
似相识,又似不相识。
这日,姜慕晚从顾公馆开出来的是一辆黑色奔驰。
可停在停车场的是一辆平平无奇的黑色大众,不起眼,不高调。
停车场内,姜慕晚拉开黑色大众车门坐进去,副驾驶的门随后被人拉开。
男人带着黑色鸭舌帽做进来,伸手将屁股底下的文件夹抽出来,放在膝盖上缓缓翻阅起来。
姜慕晚启动车子,离开机场。
从上车,直至车子驶出机场地界,二人未有多言。
凌晨三点四十五分,一辆黑色大众停在路边,姜慕晚伸手将放在脚边的文件袋递给人。
话语冷淡,无多余感情:“住处的钥匙,和车钥匙,以及你明日要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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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明两天都是少更、但不会低于四千、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