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信了。
顾江年这人,满口的仁义道德,满手的阴谋诡计。
不是个好东西。
“我家,你让我往哪儿滚?”这人好笑发问。
他似是极为绅士的,也不往前走,反倒是倚在门边儿,听闻姜慕晚的话,似是懂了什么,伸手拉开门,且一本正经道:“我是不会出去的,要不姜小姐出去?”
她出去?
这天寒地冻的天儿,她裹着浴巾出去,不死也得送了半条命。
这个狗男人。
“先把衣服还给我。”
“什么衣服?”装傻充楞一把好手。
说着,这人颇为好笑的往前走,望着姜慕晚露在外白花花的肩头。
垂在身旁的指尖拢在一起搓了搓。
手痒,实在是手痒。
“顾江年,”她喊,话语急切,似是觉得眼前朝自己缓步而来的不是顾江年,而是一只豺狼野豹。
“恩,”男人浅浅回应,心情极佳。
“你想干嘛?”她问,颇为防备的看着眼前人。
顾江年步伐未停,笑意未减,反问道:“你觉得我想干嘛?”
“乘人之危是什么好东西?”姜慕晚这张嘴,于顾江年来说。实在是令他头疼。
万般头疼。
“我不是好东西,”顾江年顺着她的话语开口。
而后再道:“我是狗东西。”
有些人缺德起来连自己都骂。
顾江年妥妥的就是这种人。
这夜,顾公馆客房内,姜慕晚成了待宰的羔羊,你以为如此就罢?
不不不、顾江年这夜,想吃了她的心思不高。
想磋磨她的心思异常浓烈。
不大的卧室内,他将姜慕晚缓缓逼至墙角,而后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脸面上那森森笑意要多猖狂便有多猖狂。
“尽想着怎么折腾老子,就没想过洗澡没带衣服?”
识时务者为俊杰,姜慕晚不跟他斗。
“还是说,顾太太满脑子都是我,没有其他?”说着,这人一手撑着墙壁将人堵在角落里,笑意悠悠。
微微弯身望着眼前人。
脱了高跟鞋的姜慕晚与顾江年身高上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此时,输的是气场。
“顾董长的不怎样,想的还挺美,”她用顾江年的话语怼回去。
圆溜溜的眼睛死死瞪着人家,两只手护在胸前,防止那些狗血言情偶像剧里的戏码发生在自己什么。
什么聊着聊着浴巾掉了。
什么一扯就掉之类无脑剧情。
那防备的姿态,叫顾江年心情极佳。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从娶了姜副总,我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姜慕晚:
“您何止是不要脸啊,”她笑了,被气笑了、。
此时的姜慕晚真的是被他摁在墙角里磋磨。
此时的顾江年与姜慕晚像什么?
姜慕晚像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而顾江年像蹲在笼子外的人,拿着根狗尾巴草逗弄着她。
“姜副总说说,我还不要什么?”顾江年颇为好心情的询问。
姜慕晚气的翻白眼,伸手欲要推开眼前人,推了几下,对方纹丝不动。
她火了,扬手欲要抽人家。
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便被顾江年给截下来了,且这人冷飕飕的望着她:“就你这动手打脸的毛病,我迟早有天给你拧过来。”
言罢,倾身而下。
2008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姜慕晚入住顾公馆的第二日。
在这间客房里,着了顾江年的道。
她被人堵在角落里磋磨着。
杨柳腰成了他掌中万物。
“顾董是觉得好日子过的不爽了吗?”她偏头,躲开男人的口勿。
“是啊!所以想拉着姜副总一起进坟墓。”生活无滋无味,没有姜慕晚,他该多无聊?
如同姜慕晚所言,找个人斗智斗勇,预防老年痴呆。
“十个亿,顾董这坟墓够豪华的。”
“不豪华怎么配得上顾太太?”他顾江年的女人,只要他愿意。
造座金殿都行。
男人宽厚的大掌在她腰后缓缓游走着,那悠闲的姿态没有半分在磋磨人的意思。
唇边深深笑意彰显这人此时极佳的心情。
姜慕晚伸手,欲要扒开这只留在腰间的狗爪子。
几经动作,未果。
“顾董就不怕我把你这顾公馆给拆了?”
这话,带着几分提醒,言下之意明晃晃的告知顾江年,你要是敢怎么老娘,老娘就拆了你这顾公馆。
呵、、、男人冷嗤了声,松开落在她腰间的手,低眸,凝着眼前人:“不知晓的人还以为老子娶了只哈士奇回来,一天到晚想拆家。”
这个狗男人,骂她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