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二人相隔甚近,男人垂在身旁的手缓缓的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下一下的磨搓着。
姜慕晚此时,只觉脑子里有只鸟儿在唱山歌,伸手,抓住顾江年那只为非作歹的狗爪子:“我的意见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想把顾董送进去。”
“我瞧着你不仅想把老子送进去,还想弄死老子。”
“顾董看出来了,”姜慕晚悠悠回应。
话语将将落地,那落在腰肢上的手狠狠一紧,掐的她整个人抖了抖。
“长的不怎样,想的倒是挺美的,”言罢,这人再度狠狠的掐了她一把,掐的姜慕晚倒抽一口凉气。
且完后,这人转身上楼,步履匆匆,似是异常繁忙。
将姜慕晚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急切的步伐不知是想逃离姜慕晚,还是真的事务繁忙。
这夜,顾江年出奇的好脾气,没有过问姜慕晚在顾公馆住宿之事,晚餐之后进书房,再也未曾出来。
临了,半道。
兰英端着水杯欲要上楼去给顾江年送水,见姜慕晚坐在沙发看手机,望了眼,大抵是有意想撮合这二人,也想让婚姻关系缓和些许,于是问道:“太太可以帮我把这杯水送给先生吗?”
沙发上,姜慕晚悠悠回眸,望了眼兰英,凉嗖嗖的话语声在诺大的客厅里响起:“要不要我去喂他?”
给他送水?
能耐的。
怎么不让给他送毒药呢?
自跟顾江年领了证之后,姜慕晚满脑子只有两件事,要么离婚,要么让他英年早逝,自己独占他的家产。
且这两样之事,除了任何一样她都没兴趣。
是以,见了顾江年就想呛他两句。
弄死人犯法,气死人不会。
兰英一阵语塞。
晚间九点,姜慕晚站在顾公馆客厅内,环顾四周,而后,视线落向屋外。
对于澜江,她有几分好奇。
但这份好奇还不足以让她在这寒风瑟瑟的冬夜去探寻澜江的景貌。
夜间,姜慕晚准备洗漱睡觉时,付婧电话进来,那侧许是正在忙,她隔着电话都能听见键盘的敲击声。
“航那边明天敲定食品种类,会有记者在场。”
姜慕晚站在洗漱盆前一边卸妆,一边听闻付婧的话语。
讲道需要发言之处,她缓缓开口。
“姜临那边如何安排?”与付婧提及姜临时,她素来是直呼其名。
“还在等薛原回复,”付婧告知。
而后,听闻水声起,有些疑惑:“在洗澡?”
“准备中,”她答。
付婧闻言,端着水杯的手一顿,望着空荡荡的书房,笑问道:“换了个生活对象感觉如何?”
“挺好的,预防老年痴呆。”
整日跟顾江年斗智斗勇的,可不是预防老年痴呆吗?
“气死顾董,继承家产,你加油。”
“好,”姜慕晚站在浴室内,一边回应,一边开始脱衣物。
大抵是付婧的这通电话来的太过及时,这人未曾想到睡衣没拿之事。
临了洗完澡,才发现。
伸手,抄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
拉开浴室门出门,拉开衣柜,欲要从里拿睡衣,却发现,空无一物。
是的、空无一物。
她来带的衣物,全都消失不见了。
姜慕晚站在衣柜前,默了半晌。
片刻,她伸手扶着柜门,脑袋抵在臂弯里,狠狠的叹息了声。
咬牙切齿道了句:“狗男人。”
她没有兰英电话,自然不可能去打电话给她。
顾公馆应当是有内线的,但她此时,尚未找到。
于是、这日,姜慕晚着了顾江年的道。
伸手,拿出手机给顾江年及其咬牙切齿的给顾江年拨了通电话。
顾江年何许人也?
他竟然敢扔姜慕晚衣服自也算计到了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这电话,他不接。
反倒是拿着震动的手机往客房而去。
且这人嘴边擒着一抹得意的浅笑,要多嘚瑟有多嘚瑟。
推开门,便见姜慕晚裹着浴巾,拿着手机站在卧室中间。
见他毫无征兆的进来,本是愤恨的眸中攀上了丝丝错愕。
前者,笑意悠悠。
后者、满面错愕。
“顾太太这电话,是什么意思?”他似是不明所以,问就问罢了,还用打量的目光将姜慕晚从头至下缓缓的扫了遍。
而后,不待姜慕晚回答,似是懂了。
意味深长的哦了声,跨步进门,且极其识相的反手将门带上。
“洗干净了特意打电话让我过来?”
这个二流子,又开始了满嘴跑火车了。
“滚出去。”衣服平白无故消失不见,若跟这个狗男人没半分关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