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原地上了姜慕晚吗?
那到没有,不过是做足了架势吓吓她而已。
毕竟姜家段位摆在哪里,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老板,”餐室内,顾江年端着杯子在这四月天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站在餐台前狠狠的灌着,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都听见了?”男人未曾应允徐放,反倒是反嘴问了一句。
徐放闻言,后脊一凉。
就刚刚姜慕晚那扯着嗓子破口大骂的劲儿,想不听到都难。
不是得性.病而死,就是精.尽而亡
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这等豪言壮语徐放活了三十年,头一次听见。
这跟诅咒人家头顶上戴着呼伦贝尔大草原有何区别?
可此时,难为徐放了,不能实话实说,于是,他装懵道:“什么?”
顾江年一身白衬衫湿了一片一片儿的,尽管如此,丝毫也没影响这人的颜值,反到是添了点凌乱美。
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衬衫,这会儿皱巴巴的,且领口歪歪斜斜的,想必刚刚在浴室,姜慕晚也没客气。
良久,徐放见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随即恶狠狠的甩出两个字:“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