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老朱肯定没兴致看,所以就又到了朱标手中。
拆开信只见里面言辞还算敬重,照例问候了一遍老朱的身体,然后就是大段的敷衍之辞,甚至不惜将也速迭儿抬出来,不过最后还是说了将在开春后将其嫡子察罕派来京城拜见。
透过现象看本质,纳哈出如果内心坚定,根本没有必要将嫡子派来,据朱标所知,纳哈出还是非常疼爱信重他的这个长子的,其麾下最精锐的重骑兵统领就是察罕。
看来也速迭儿这次侵扰大明并没有给其余还在观望的前元残党带来信心,纳哈出已经看出蒙元难复巅峰了,自然是要为子孙做打算了。
辽东的纳哈出如此,不知道盘踞云南的梁王是个什么意思,朱标目光一闪,等过完年是该再派遣使臣去梁王以及大理段氏那边走一趟了,成不成无所谓,主要还是为了试探一下。
云贵地形崎岖彝苗遍布多林多瘴,大明想要拿下必然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倒不是说梁王军队有多悍勇,实在是自然环境险恶,数万大军进去直接病倒几千都丝毫不足为奇。
如果梁王或者大理段氏有一方可以顺势归降,那么自然是天大的好消息,大明所需要付出的也不过是个爵位罢了,能以区区爵位减免将士们的死伤再合适不过。
就在朱标思索间,送完信的蒋瓛依旧跪在地上,不像往常那边默默退下,刘瑾见状使了几个眼色,蒋瓛视若无睹。
刘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挥退殿内服侍的一众宫女太监,蒋瓛乃是亲军都尉府的右都统,其身份特殊,如此定然是有事要说的。
宫女太监们退下的脚步声虽轻,但朱标还是察觉到了,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向了殿中跪着的蒋瓛,微微眯了眯眼睛也没说话,低头继续看起书来。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朱标才仿佛不经意间的开口说道:“可还有什么要事需要禀报?”
蒋瓛把头磕在地上:“启禀殿下,亲军都尉府内部突然出现了不少风言风语,影响极大,不少弟兄都惶惶难安。”
朱标继续翻着书页:“哦?什么消息竟然能让天子亲军惶惶难安。”
“有人传言,亲军都尉府多年以来行事猖獗惹得天怒人怨,已经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了,太子殿下命全旭将军在凤阳训练亲军,就是为了将来替代亲军都尉府,在后面的话末将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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