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
你只管自行其是吧,别问老夫,出了事自己兜着……不对,为你兜着的人多了去,只是一个赵国公就足以震慑长安权贵。
“那就好。”
李敬业转身就走。
“你去何处?”
“我去平康坊庆贺一番。”
……
李勣致仕是个大事件。
李勣一去,朝中剩下的两个宰相很尴尬。虽然刘仁轨觉着这样更好发挥自己的才干,但外界已经有人在说他是权臣。
为何没人说窦德玄是权臣?
因为老窦很忙,户部的事儿一堆,他没工夫去做权臣。
于是每日议事就出现了一个奇葩的场景。
“皇后,窦相说户部有事,要晚些来。”
于是朝堂之上只剩下了皇后和刘仁轨,外加一群内侍和侍卫。
很尴尬啊!
梦想独揽大权的刘仁轨只是支撑了两日,就上奏疏说累惨了,请增加宰相人数。
皇帝沉默着,皇后也沉默着。
就在这沉默中,李敬业走马上任。
“李敬业执掌长安治安之事。”
这个消息当即放了出去。
“李敬业算个逑?”
“放你娘的屁!那是拎着陌刀纵横无敌的猛将,你特娘的还敢说他算个逑?”
呯!
酒肆的们被踹开,身材魁梧的李敬业站在外面,“谁说耶耶算个逑?”
李敬业就任当日就带着人横扫了平康坊,抓获百余人犯,全是证据确凿,连盯着他的御史都说李长史明察秋毫,陛下知人善任。
皇帝坐在宫中听到这些吹捧莞尔一笑。
“他便是平康坊中的常客,里面有什么不法之事瞒不过他。”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