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解决。”
这等狗屁倒灶的事儿贾平安不想插手。
高阳正在散步,身后是抱着贾老三的侍女,肖玲在边上作陪。
“太阳真好,真想去打马毬。”
今日天气真好,高阳不禁心动了,但想到孩子,又压下了这个念头。
从有了孩子之后,她就自觉不自觉的改变了自己的生活模式,什么出城飙马,隔三差五打马毬都没了。
“公主,武阳公来了。”
高阳恼火的道,“正好寻他有事。”
贾平安一进来,高阳就把身边人赶走了。
“夫君。”
高阳愁眉不展。
“这是怎么了?”
贾平安发现高阳瘦了些。产后高阳的身材丰腴是丰腴了,却有些过头,此刻瘦一些刚好。
“新城最近在家中发呆。”
小白花这是怎么了?
“长孙诠死了。”
高阳的神色平静中带着些欢喜。
“那是别人的驸马,你就算是不能悲伤,也不能欢喜吧。”
贾平安觉得这个婆娘有些魔化了。
高阳白了他一眼,挽着他的手臂,轻盈的蹦跳了一下,“夫君不知道,那长孙诠近几年每次见到新城都在撺掇她去皇帝那里为长孙无忌说好话,新城也真傻,竟然去了许多次,皇帝都不耐烦了”
登基后,李治本想大有作为,可长孙无忌带着褚遂良等一票小弟给了他当头一棒。从那时起,长孙无忌就成了李治的死对头。
让自己的娘子去为皇帝的死对头说好话,这长孙诠得多缺心眼啊!
但贾平安知晓这不是缺心眼,而是家族的作用。
以家族为重,女人靠边站。
“可哭了?”
新城若是真的变成了小白花,那就逃不脱历史上的早逝。
高阳摇头,还瘪瘪嘴,“我觉着吧新城悲伤是悲伤,可也没那么悲伤。”
欲哭无泪的感觉吧。
“那个长孙诠怎么死的?”
“说是半路自缢了。”
这个时代的人为毛这般喜欢自杀?
但更有可能是出自于上意。
高阳把脑袋靠在他的手臂上,“新城好可怜。”
贾平安觉得这等事儿就得靠她自己走出来才行。
“公主。”
肖玲进来了,一脸义愤的模样,“有人弹劾新城公主和长孙诠密谋”
“谁说的?”
高阳炸了,双眼圆瞪,右手习惯性的去摸小皮鞭,可从怀孕之后,她就远离了自己的老三样:飙马,马毬和小皮鞭。
“李义府的人。”
这个阴人,这是想把新城也给卷进来?可新城是皇帝疼爱的妹妹,他疯了?还是说他想用弹劾新城来自污,让老板李治拿他的把柄。
这条狗竟然进化了?
不是飞扬跋扈吗?
不是嘚瑟上天了吗?
可他竟然突然就低头了。
贾平安觉得一个进化的李义府才有趣。
“贱人!”
高阳松开手,“更衣更衣!”
这个婆娘要干啥?
高阳更衣甚至都不避贾平安,脱的只剩下了贴身衣物生产后,她的肌肤越发的白嫩了,仿佛在闪着光。
熟悉的红色骑装来了,那个骄傲的高阳又回来了。
“皮鞭!”
肖玲哆嗦了一下,显然以往没少被高阳用小皮鞭抽打。
接过小皮鞭,高阳才发现自己好像又过头了。
夫君会不会觉着我太粗鲁了?
她妩媚一笑,“夫君,我就去看看新城。”
“莫要冲动。”
贾平安最怕这个婆娘热血上头,随后干出些不可收拾的事儿来。
“夫君放心。”
高阳信誓旦旦的。
等贾平安走后,高阳杀气腾腾的道:“备马!”
肖玲颤声道:“公主,你这是”
多久没见到这样的公主了!
到了前院,钱二竟然热泪盈眶,“公主回来了。”
这人还算是忠心。
高阳上马,随即出了公主府。
红衣宝马,马背上的美人冷冰冰的,带着怒火。
“是高阳公主。”
“驾!”
高阳一夹马腹就冲了出去。
“跟上,赶紧跟上!”肖玲气急败坏的道:“记着要劝住公主。”
那些护卫面面相觑,心想你都劝不动,我们有何用?
李义府正在吏部值房里。
他如今是以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的身份为相,吏部管着官帽子,堪称是天官。
李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