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道:“要认真的学,不懂就问。谁是天生就会的?”
“兄长。”李敬业哀求道:“刘祥道已经问过好几次了,我屡次搪塞,可这次若是过不去,我在刑部的名声定然比臭鸡蛋还让人恶心。”
所以说别玩虚的,这是自作孽。
“装病吧。”
李敬业皱眉,“怎么装?”
这个憨憨!
“多喝热水。”
李敬业很老实的喝热水,一直喝的脸上全是汗,面红热词的。他起身晃荡了一下身体,肚子里顿时就哐当哐当的作响。
“可以了。”
贾平安伸手扶着他,“记住要说胡话。”
“好说。”
李敬业对这个有研究。
“敬业,醒一醒!”
“咦!竟然发热了。”
“糟糕。”
少顷,贾平安扶着李敬业出来了。
几个官吏见李敬业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往下滴,都异口同声的说这定然是发热了。
“这天气发热,真是要命。”
夏季发烧是很让人纠结,所以告假的过程很顺利。
“无事,在家多养养,什么时候好了再回来。”
刘祥道笑的很慈祥。
等贾平安和李敬业走了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再不走,老夫可就没脸了。”
他丢了那么多案子给李敬业,可至今一个也没出结果。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年轻人懒惰,可等到后面就有些明白了李敬业怕是对断案一窍不通。
但上次李敬业断案太惊艳,让他有些犹豫自己的判断。
“来人。”
一个小吏进来,叉手道:“见过尚书。”
刘祥道想了想,“去打听打听李敬业的名声,看看他喜欢的是什么。”
小吏应了,随即出去。
刘祥道开始理事,不知过了多久,小吏回来了。
“刘尚书,李员外郎最喜欢的便是嫖。”
刘祥道神色古怪,摆摆手,等小吏出去后,就听到里面叹息一声。
“原来如此。”
那个杀人案的人犯是个老嫖客,可李敬业在资历和经验上却碾压了他,于是轻松找到了他话中的漏洞
李敬业一出了皇城,就像是脱缰的野马。
“兄长,去甩屁股。”
他两眼放光,恨不能马上就飞到青楼去。
“你自家去。”
贾平安还得去羔羊那里。
李敬业叹息,“兄长不是我说你,那些女人再美也只是一时,看惯了,甩多了,你就会厌倦,觉着面目可憎。记得当年读书读到了一段,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这男女之间也是如此,今日一个女人,明日一个女人,如此,家中的觉着新鲜,外面的也觉着新鲜,岂不两全其美?”
这特娘的不就是家中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吗?贾平安呆了。
李敬业以为兄长是被自己震住了,不禁得意不已。
这娃在甩道上越发的精进了,竟然随口就能曲解了先贤的话贾平安喝道:“滚!”
李敬业滚滚而去,贾平安随即去了高阳那里。
“武阳公来了?”
钱二笑的很是谄媚,把他迎进家后,又殷勤的用自己的袖子拍拍贾平安的后背,“有些灰。”
贾平安知晓这厮有事求自己,但就是不问。
钱二把他送到后院的门外,搓着手,“武阳公,听闻贵府的管家杜贺颇为有才?”
“谁说的?”
贾平安有些纳闷,杜贺是有些才,但远远达不到这般夸赞的地步。
“昨日我等在一起,杜贺当众吟诗一首”
杜贺虽然不算大才,但好歹也曾是官员,碾压钱二这等毫无难度。
这不是事啊!
钱二脑门有汗迹,赔笑道:“武阳公能否给杜贺说说,换个赌注。”
“你等赌了什么?”
贾平安知晓杜贺也加入了钱二他们的管家队伍,时不时的聚会一番,互相交流心得体会,顺带扯扯八卦。这事儿算是开拓眼界,贾平安颇为支持。
钱二一脸纠结。
后面来了个侍女,见到贾平安欢喜的道“武阳公来了,奴这便去禀告公主。”
贾平安刚进去,钱二不顾规矩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哀求道:“还请武阳公转告钱二,我那小妾实在是爱不释手,不能割爱。能不能折钱?”
我去!
这些管家竟然有小妾?
豪奴嘛,不奇怪。
但他们在一起作诗打赌,竟然用自己的小妾为赌注。
贾平安一怔,心想杜贺哪来的小妾?如此他岂不是空手套白狼?
“你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