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惨叫声延绵不绝。
贾平安去看了一眼。
邵鹏手中拿着一个烧红的烙铁,平静的道:“咱许久都没动过手了,先前只是熟练熟练,如今开始行刑,你可还有何要交代的吗?”
烙铁!
贾平安觉得老邵这个手法真心不错。
“某说!”
“咱还没开始动手。”邵鹏看了男子高高肿起的膝盖一眼,“那些人不懂规矩,动手就要打碎膝盖?如此不管如何松懈,人犯也逃不掉。你等可记住了?”
几个百骑应声,“记住了。”
邵鹏继续介绍经验,“其次便是烙铁,一旦动了烙铁,伤口容易烂掉,人犯九死一生。”
深度烫伤容易感染,贾平安没想到老邵竟然也懂这个。
“故此若是无需留活口,那便上烙铁,快刀斩乱麻!”
他举起烙铁,还未近身,男子就惨叫了起来,“是谢端!是谢端!”
“谢端是谁?”
贾平安走了进去。
邵鹏把烙铁放下,回身指指外面,“谢端的父亲”
他走了出去。
贾平安心领神会的跟在边上。
“那谢端的父亲曾做过陛下的先生,但毕竟是刺杀,谢端逃不过流放之罪。可他为何要对你下手?”
我也不知道啊!
贾平安满头雾水。
晚些雷洪回来了,“那谢端前阵子卖了清明渠边的宅子给武阳伯。”
邵鹏仰头望天,“你说你整日坑人,这下可好,一下坑了个胆子大的,幸而谢端家中没什么好手,否则你昨夜难逃一劫。”
贾平安也不敢相信,“不至于吧,某想起来了,那谢家当时可是闹得最凶的,说是不买他家的宅子,他家的老人就去边上坐着,看某如何施工。”
卧槽!
邵鹏也傻眼了。
既然谢老先生曾是皇帝的先生,这事儿就报了上去。
随后就是抓捕和审讯。
李治叫了贾平安进宫。
“谢端嗜赌,有人拉了他去城外赌钱,一夜之间输赢十万钱只是寻常,谢端说开赌局之人还放贷,输光的赌徒都愿意去借贷这朕不想管,可去赌钱的多有权贵。”
贾平安明白了,“开赌局之人若是不妥,就能利用高利贷来威胁欠债的权贵,若是要钱还好说,就怕他们胁迫那些权贵干些危害大唐之事。”
这个少年果然敏锐!
李治心中暗自满意,“谢端就是借了钱,那利钱很高,越滚越多,他把宅子卖了,并未去还钱,而是拿去继续赌输光了。”
这手法很熟悉啊!
开赌场,随后还放高利贷,这是不给人活路的节奏。
李治淡淡的道:“百骑去查此事,朕要看看是谁的胆子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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