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争气的玩意儿,猫大个岁数就敢去青楼。那是你应该去的地方么?还有你们几个,今天不是老子拉下这张老脸求情,你们就完蛋了。还不快谢谢大当家!”敖沧海一边用手指头戳李虎的脑袋,一边吓唬李虎的那些小弟们。
“谢谢大当家不杀之恩!”
“谢谢大当家不杀之恩!”
“谢谢大当家不杀之恩!”
……!
“死罪免了,活罪不饶。每人军棍二十,大家伙都看着。谁他娘的敢手软,老子就打折谁的腿。”敖沧海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些准备行刑的军卒们。
“诺!”一声应诺之后,院子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板子声,还有木棍打在人体上的“砰”“砰”声。
李虎的嘴里叼着一根木棍,牙齿嵌进木棍里面渗出了血,也没喊出一声来。
倒是旁边那七个,一个比一个喊的凄惨无比。
驿馆的驿卒们吃惊的看着,没一个人敢大声喘气。没想到眼前这支队伍军法这么森严,就连军官的亲弟弟都得挨打。
一大清早赶过来,准备问问玻璃窗到底咋回事儿的田尔耕和许显纯,刚好看到这一幕。
“听说那个死硬的小子,是那个李枭的亲弟弟。”许显纯指了一下李虎给田尔耕。
“你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下了死力气。对自己弟弟都能下这个手,李枭这人不简单。今后跟他办事儿,得小心行事。”田尔耕仔细听了听木棍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这绝对是没有藏私。
“我的指挥使大人,您以为普天下行刑的都跟咱们锦衣卫一样是祖传的买卖。
那帮家伙都是隔着皮子打砖头,练出来的本事,圣旨上只要一句用心打。那就是皮子不破砖头粉碎,你看着人没啥事儿,可里面的骨头都被打得筋断骨折。就算大难不死,将来也是个残废。
如果圣旨上只是一个打字,那就是皮子稀烂砖头一点儿事情没有。看着血刺呼啦的,可骨头和筋都没毛病。回家养上几天,啥都不耽误。这都是全套挂的本事,时候堆出来的功夫。
他们这些乡下的军兵,哪里弄什么行刑。一个劲儿的下死力气,想让他们藏私,也得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