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大哥!”
“来人,绑了。全军集合!”李枭一声吼,立刻冲进来几名军卒。二话不说就把李虎就绑了!
“噗!”看到李虎被几名士兵绳捆索绑的拉出来,敖沧海一口粥喷出去老远。
“咋了这是!”敖沧海拉着李枭的胳膊。
“全体集合!”李枭的脸阴沉沉的,敖沧海从李枭的眼神儿里面看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那是杀气,杀人的杀气。
在驿馆驿卒们惊诧的目光中,士兵们迅速放下手里吃饭的碗。在院子里面站成了一排!
“把李虎带上来。”李枭一声吼,两名军卒就把李虎押到队伍的最前面。用力一踹李虎的腿弯,李虎就跪倒在地上。
“昨天还有谁?站出来!别磨磨唧唧的,让老子去一个个拉。”
李枭的眼睛,电锯一样扫过队伍。所有人跟李枭的眼神相撞,都会浑身打一个激灵。
顺子被李枭的眼神儿一扫,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其他的人也都跪伏在地上!
“绑了!”
士兵们走过去,潇湘馆嫖妓八君子齐刷刷的被押到了队伍前面。
“我擦……!”敖沧海想走过去,却被毛文龙一把拉住。
“违反军令,私自外出。按律!
杀!”带着凉气的杀字一出口,所有人都惊着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李枭居然要杀自己的弟弟。亲弟弟!
“滚你妈的!”被毛文龙拉住的敖沧海一听到李枭的话,一拳就把毛文龙揍趴下。
“枭哥儿,这有些过了吧。他是你弟弟,亲弟弟。回去你跟你们家老二怎么说,你跟小玉怎么说。你怎么解释!”
“军法无情!”
“他是你弟弟!”
“他是兵,是兵就需要遵守军法。”
“你疯了!”敖沧海双手抓着李枭的胳膊,疯子一样的摇晃李枭的身体。
“再说一遍,他是兵。是兵就要遵守军法!都聋了么?杀!”
“谁敢!”敖沧海一声吼,那些举起枪的士兵都犹豫着看向李枭。
“啪!”一个响亮的嘴巴抽在李虎的脸上,毛文龙一手堵着鼻子,不让鼻血流出来。一边给了李虎一个嘴巴,“说,你知道不知道错。”
李虎梗着脖子不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枭。
“枭哥儿!虎子知道错了,放他一马好不好?快说,你知道错了。”敖沧海也想过去踹李虎一脚,可手里抓着李枭他不敢撒手。
“命是大哥的,他要拿就拿去。”李虎梗着脖子说出一句话。顺子立刻就哭岔了音儿!
“大当家,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知道错了,大当家放我们一马。求您了!求您了!我哥跟着您战死在朝鲜,求您放我一马啊!”顺子的脑袋磕在地上,“砰”“砰”的。只是两下,脑门儿上全都是血。
行刑的士兵们为难的看着李枭,嫖妓八君子除了李虎,全都跪在地上“砰”“砰”的磕头嚎叫。
驿馆的驿卒们脑袋缩进了房子里,隔着门缝往外看。房间里面只要有缝的地方,都有一支贼兮兮的眼睛。
“行刑!”
“谁他妈敢动!”敖沧海吼了一嗓子,两手就掐着李枭的胳膊。把李枭拎出了院子,看看四周没人一把将李枭按在墙上。
“你疯了!那是你弟弟。”
“他差一点就害死了我们所有人!”
“差一点儿!你以为你把李三才骂吐了血,那些文官们会放过我们?昨天没有虎子的事情,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说道根上,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怎样?瞪着我干嘛,要自戕吗?
笑!你笑啥!”敖沧海看到面露诡异神色的李枭,忽然间感觉明白了什么。
他娘的老子就是一头猪!
“我扮的咋样?”
“滚!”
“喂!敖爷!敖爷!演戏演全套,这么演的半拉咔叽的咋弄。”李枭见到敖沧海放开自己要走,赶忙一把拉住了敖爷。
“你爱咋弄,咋弄!”敖沧海一把就将李枭又按在墙上摩擦。
“敖爷!这虎子胡闹也不是个事儿,这次不吓唬一下。难保今后再闹腾出事情来,魏监和崔大人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儿。这里是京城,惹出来的祸咱们兜不住。他再惹祸怎么办?难道咱们再闯一次顺天府大牢?”
“你小子怎么那么多心眼儿,现在弄成这样你说咋弄。”
“一会儿你出去,就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一人打个二十军棍,给了他们教训。别的兵也就不敢再出去胡闹了,打的重一点儿可别徇私。这么多人看着,有一点儿假出来,今后咱们的话就没人听了。这都是常规套路,唱戏的都有这一出,你应该会吧!”
“絮叨个啥,还不如个好老娘们儿。”敖爷再一次把李枭按在墙上摩擦几次,这才一转身出了月亮门。
“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