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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联盟和部落并肩作战,共同抵抗燃烧军团的入侵,已经过去了四年。尽管成功得挽救了艾泽拉斯大陆,部落和联盟之间脆弱的协议,却早已荡然无存。如今,震天的战鼓再一次响起……
搞错了!重来!
自从刘耷和渣权并肩作战,共同抵抗曹老板的入侵,已经过去了六年。尽管成功得阻挡曹老板一统中华大地,刘耷和渣权之间脆弱的协议,却早已荡然无存。如今,震天的战鼓再一次响起……
当天下大势已经发生深刻的改变之时,一个船队,正沿着长江逆流而上,在为首的船上,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一袭白衣,正望着江边的烽火台出神。
就在他上次路过这里的时候,江边上还是没有烽火台的,而现在,突然间便多了这么一个玩意。而目光所及,地平线处好像还有一个类似的建筑。当一座烽火台点燃烽火之后,烽火会连绵不绝得传递到江陵城。
“孙刘两家之间关系,果然是暗流涌动啊!”看着那高大的烽火台,年轻人也是忍不住自语道。
过去四年时间里,年轻人一直往来与江陵和建业,接触得人多了,甚至有时候都忘记自己是谁,在听到了刚才的口荆南方言之后,年轻人才记起自己的真实身份刘耷集团的锦衣使者刘成。
四年前刘成被简杰安插到前往江东采购海藻等治疗大脖子的糜芳团队,因为办事得力又投其所好,迅速被糜芳所信任,然后一直在为糜芳往来于长江之上。
只能说糜家人能够成为徐州首富,还是很有道理的,糜芳很有眼光,往江东卖得都是一些紧俏的东西,他还有本事能够搞到这些东西,他不赚钱谁能赚钱呢?
而在频繁得往来之下,刘成和江东方面的不少人也成了好友,收了几十万钱的各种好处。在一次建业的酒席上,刘成还见到了一个江东的大人物,庐江太守吕蒙,然后便成了一个双面间谍。
不过到现在为止,刘成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吕蒙那边只是源源不断得给自己送好处,糜芳那边则只是做生意,虽然他的生意有些问题,但上报了之后上面也没有反应。
“你们是什么人?”就在这个时候,一条小船从江边行驶了过来,船上的刘耷军军士,用一口荆南口音的官话,向货船上的众人问道。
“我们是南郡太守糜公的人,这次从江东采购了一批货物回来!”还没等刘成开口,旁边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却是用一口浓郁的徐州口音抢先开口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是老糜啊!这又是运得什么货啊?”船上的荆州军军官认识这个老糜,见到他之后也是热情得打起招呼。
这老糜本来不姓糜,被买到糜家做家奴之后便改姓了糜,二十年的时间里忠心耿耿,跟随着自家两位少君,从徐州跑到了荆州,深受糜芳的信任。
这几年老糜一直在长江上跑,经常还要干些走私的活动,把刘耷军长江上各个关卡的人全都给摆平了,他们可能不认识刘耷,但肯定认识老糜。
“没什么!还是海藻海带那些治疗瘿疾的药物!”随着这名刘耷军的军官上了船,老糜也是向他笑道。
“老糜,你这人不实在啊!这些药材才能值多少钱?我可听说江东有不少好东西啊!”
“哪里哪里!我这要是搞什么东西,哪能瞒过老李你的眼睛!”老糜也不紧张,和这名李姓军官勾肩搭背得站到了一起。而就在这个过程中,从老糜的手里面有东西滑进了李姓军官的口袋里。
“这是糜太守的船队!放行!”老糜这么上道,李姓军官也没难为他,毕竟这船队可是南郡太守糜芳的,自家主公的小舅子。人家糜家会做人,给他这么一个大头兵一些好处,他老李要是给脸不要脸,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随着船队被放行,李姓军官回到岸边住进了烽火台,船上的刘成也是露出一丝苦笑,糜芳的船队之中的确是运送了不少走私的东西。
合浦的珍珠,从辽东走海路运到扬州的毛皮、人参,都被非常会做生意的糜二爷运到了荆州,然后又从荆州运到了蜀地。
而糜二爷,也向扬州走私了大量的红糖。作为玩贸易战的高手,诸葛村夫敏锐得觉察到红糖这种物资能够畅销天下,一直都在努力对红糖的生产工艺进行保密,反正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其他势力进行仿制。
比起珍珠、毛皮和人参这种只有大富大贵之人才能享受的东西,红糖的受众明显更广一些,也不少赚钱。蜀锦还没有出,刘耷集团便已经实现了对渣权集团的贸易顺差。
像是这次刘成前往江东的那一趟,便是满带着糜芳通过特殊手段弄到的红糖去的。
不过这都没什么,谁让糜芳的含刘量比较高呢,之前那个姓李的军士,他拿了老糜的好处,其实只能算是老糜给他面子。他要是敢给老糜作对,惊动了江陵城中的糜二爷,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给脸不要脸才是最可耻的。
但这都不是什么问题,最让刘成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