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寻宝的人已经走了大半,还有一些不死心的继续在山转悠。抱着不切实际的猜想,狼是群居动物,有一只变异狼是不是还能有两只三只?这一趟他们不想白跑。
大团队因为韩清泉之前昏睡,和教小崽子,耽搁了下来,准备再住一晚。
敖承逸安抚好小家伙,进空间就看到自家小媳妇给羊喂草,草都塞羊鼻子里去了。轻轻一叹,过去搂着小媳妇安慰,“没事,有我,这次是我不好,没看好小家伙,以后不会了,我会慢慢教他懂事,乖,别难过。”
蓝诗若摇摇头,“我不难过,就是害怕,害怕我做不了一个好妈妈,我不知道怎么做对乐宝才是最好的,是放任他自由发展,还是规束他谨小慎微,我怕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害得他将来走一条不归路。”
“别怕,还有我,虽然我们都是第一次当爸爸妈妈,有很多需要学习,但可以一边学习一边进步。乐宝很聪明,有些事我们做得不对,他会告诉我们的。在他做得不对的时候,我们也能告诉他,他能懂。”
蓝诗若点点头,“嗯,慢慢来吧,我不着急。路彰呢?处理了吗?”
敖承逸蹙眉,淡淡摇头,“让丁亦兵和夏训去处理的,本来想锻炼锻炼他们胆子,哪想到胆子有了,智商不行,被路彰诈死骗了过去,反应过来后,人跑了,路彰会隐身,不知道跑哪去了,没追。”
蓝诗若抿着唇,“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了,平时多警惕一些,几个孩子身边别离人,应该没事。”
敖承逸点头,把路彰记下了,祸害不除,睡不安稳,他从不小看任何蝼蚁。
蓝诗若看狗男人神色凝重,捏了把俊脸,“别想这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进来了,把成熟的庄稼都收了,再种一茬,出去可以赶午饭。”
敖承逸亲亲小媳妇的嘴角,小夫妻俩开始面朝黄土背朝天。
中午吃饭,小乐宝被粑粑抱在怀里,鼓着小泪包,可怜巴巴的瞅着坏麻麻。
蓝诗若面不改色,喂他吃肉糜粥。
小家伙乖巧得不行,乖乖张嘴,乖乖嚼,乖乖吞,有时候还抽噎一下,伤心得不得了。午休的时候也不跟成精的家伙们闹了,乖乖去睡午觉。
蓝诗若又心酸又好笑,闭着眼睛在车小憩。
小家伙暗戳戳的,趁坏麻麻睡着了,爬麻麻的腿,小胖身子窝进麻麻的怀里,裂开小嘴笑,露出四颗小乳牙,安心的睡了。
蓝诗若睁开眼,看怀里小小的一团,心都化了,低头在小脑袋亲了一口,继续小憩。
小乐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毛毯,瘪瘪嘴,又想哭。
想到麻麻不高兴,小胖手抹掉还没来得及掉下来的眼泪珠子,迈着小短腿去麻麻跟前晃悠。
看他仰着小脸求顺毛的小表情,叔叔姨姨们不厚道的偷笑了。
蓝诗若转开头,装没看到。
难得有时间,姑娘们陪着韩清泉去山试试新技能,汉子们帮着郭梓打下手,多弄些改造货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小山坡不大,那些不死心的人来来回回好几遍,最后心灰意冷的又离开了大半,现在只有寥寥几个人,看到姑娘们也只是随意一撇,各自走了。
韩清泉家的蛛妹妹,吐出的丝比藤蔓的枝条坚韧,但长度和数量有限,每次不过三根丝,两三米。对韩清泉来说够用了,能轻松勒掉腐尸脑袋,面的毒液和她的暗属性黑气,别人一碰就就得玩完,比腐尸毒还毒。
“有解药吗?”姑娘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远离韩清泉。
韩清泉面无表情,为有这样的小伙伴表示丢人,“有,蛛妹妹的口水能解毒。”
姑娘们放心了,但对蛛妹妹还是尽量保持远观。
打打闹闹回去,中年老人们做好了饭,吃完各自休息,平安度过一夜。
翌日一早出发,一连几天都很平静,小乐宝每天扳着胖指头数,粑粑说,天一黑一亮,数一根手指头,等把一只小手数完,再数两根小指头,就能让麻麻抱抱亲亲了。
小家伙恨不得眨眼就天亮天黑,又怪自己吃太多了,小胖手长太多小指头,总是数不完。
仰着无辜的小脸问粑粑,“粑粑,啊啊啊?”我能少长几根小手指吗?
粑粑冷漠脸,“不能。”听没听懂都不能。
小家伙郁闷了。
大家伙静静的看他纠结,包子脸撅成一团,有意思得很。
刑期结束这天,小乐宝是飞进麻麻怀抱的,搂着麻麻的脖子死活不撒手,撅着小嘴在麻麻脸涂口水。
蓝诗若也想软软肉肉的小身子,搂着小屁屁轻拍,又在小脸蛋啃,母子俩亲热得亲爹醋海翻滚。
小伙伴们叹,惩罚当娃的,何尝不是在惩罚当妈的。
差不多半个月,看到了y市的大门。
只是到得不是时候,天暗下来,大门已经关了,好多跟他们一样的人只能在大门外露宿。
一路随时都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