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大团队很习惯,各自分工,已经开始架锅煮饭了。
像小伙伴这么悠闲自在的人不多,大多都是拖家带口,赶了十天半个月的路,来y市投奔的,各个饥肠辘辘啃些干巴巴的面包饼干。闻到饭香,眼睛都直了,恨不得冲去抢。
只是安全区规定,城外不许斗殴,万一血腥味引来什么变异物种或腐尸,谁负责。
所以,即便馋得要命,也没敢动粗。
一对年轻夫妻,牵着五六岁大的儿子过来,一家三口都蓬头垢面,浑身脏污,隔老远就是一股酸爽味。
三人都还好,比当初的阮家人好多了,没有饿得皮包骨,漆黑的脸还能见到点血色。看见吃的,眼冒绿光。
“咕咚”
吞口水声在安静的黄昏尤为清晰,也不见他们有什么窘迫,咧嘴露出大黄牙笑。在末世很多人都这样,没水没物质,肚子都填不饱,谁还能时刻保持个人卫生。
“我儿子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想跟你们讨点吃的,不用太多,能填饱孩子肚子就行,苦啥也不能苦孩子是不?我们当爸妈的没本事,只能求求大家了。”
没本事,跑来求人施舍,竟说出了一股自豪感,自豪自己能舍得下脸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