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娴突然叹了口气道:“不过想想,利致也是个可怜人,跟她一比,我幸福多了。”
“那是那是!”
“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对,啊,当然大老婆你漂亮了!不,你这不叫漂亮,你这叫美丽!”
李慧娴疑惑道:“漂亮和美丽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傅松一本正经道,“漂亮是让人眼前一亮的外在美,美丽更强调内在的美。
就比如你,气质不凡,善解人意,慧智兰心,知书达理,温婉如玉,这都是你的内在美。
漂亮的女人不一定美丽,但美丽的人一定是漂亮的。”
李慧娴扑哧一笑,轻轻横了他一眼:“歪理邪说!”
傅松义正言辞道:“怎么是歪理邪说呢?娶妻娶贤,所谓的贤,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啊!”
“坏蛋!”李慧娴用手指点了点他额头,“就会花言巧语哄女孩子开心,以后这种话只许对我说!”
“好好好!”傅松心说,你他娘的现在都是孩子他娘了,还自称女孩子,跟梁希一个德性!
李慧娴笑道:“回去告诉利致,就说我晚上请她喝茶。”
“喝茶?”傅松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干笑道:“有这个必要吗?”
李慧娴眯着眼睛道:“我请她喝茶不行吗?”
“行行行!”傅松不敢跟她对视,直接把利致给卖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不过他又觉得对不起利致,于是试探问道:“要不明天?”
明天找个借口说后天,后天说大后天,反正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总不能真让利致给她敬茶吧?
李慧娴哪还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干脆撕破脸道:“我还从来没喝过别人敬的茶呢,有些等不及了,最好连黎梓的一起补上。”
一句话直接把桌子给掀了,让傅松没有任何周旋的余地。
变了,李慧娴怎么连你也变了?
看破不说破,揣着明白装糊涂,为什么非要赤裸裸地说大实话呢?
这话你让老子怎么接?
回去后把李慧娴的意思跟利致说了一遍,当然,他没有像李慧娴说的那么直白,而是非常委婉地暗示了利致。
利致是什么人?
别看她在娱乐圈混的不咋地,但实际上她是一个情商和智商双高的女人,否则她长得再漂亮,傅松也不会要她。
无论何时何地,傻娘们儿永远都是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暴雷,把你炸的家破人亡。
所以,傅松只开了个头,她便闻弦而知雅意。
“我当什么事儿,不就是敬茶吗?又少不了我一块肉,我去。”
傅松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利致,这么痛快?就不挣扎一下?
比如装装可怜跟老子哭诉一番,或者明日复明日地拖下去,或者干脆严词拒绝。
这些反应傅松在回来的路上都有想到,并且针对每一种反应他也都想出了应对之策。
可千算万算没算到,万事俱备,只剩下脱裤子这个环节,利致却反手给他系上了腰带。
这让老子感到很没存在感好吧?多少要照顾一下当事人的情绪好吧?
“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儿啊?”利致莞尔一笑,“你是担心我过去了受欺负?”
傅松翻了个白眼道:“你还受欺负?你别欺负人就行了。”
在他心目中,李慧娴就是一朵纯洁的白莲花,满足了他对完美女性的一切幻想。
所以,他本能地不信李慧娴会欺负利致。
怎么可能呢?
我还怕你欺负我家慧娴呢!
吃过晚饭后,利致跟着黎梓去了李慧娴那,傅松躲都来不及,自然不会过去找不自在。
或许是爱屋及乌,对于傅佳咏这个女儿傅松是极为喜爱的,所以他打算好好办一场满月酒。
当然,也趁着这个机会,和关系不错的生意伙伴聚一聚,加深一下感情。
满月酒定在下个星期四晚上,正好还有一个星期,傅松和何佳在书房里一起商量着该请哪些人,定下来后,何佳当场写请帖。
本来请帖应该是傅松这个爸爸亲自写,不过何佳写了一手好毛笔字。
好像他的几任秘书字都不错,初琳琳和何佳一样,毛笔字、硬笔字都拿得出手。
初琳琳善长写大字,何佳擅长写小字,至于哪个写的好,反正在傅松看来,都比自己强,都写得好。
而王永宏一手瘦金体的钢笔字,看他写的材料,别管内容如何,光看他的字就是一种享受。
这方面傅松真的拍马赶不上,所以这个任务自然落在了她这个干妹妹身上。
书房里的情形有点诡异,漂亮的干妹妹在专心致志地写请帖,色迷迷的干姐夫站在一旁给干妹妹磨墨。
干妹妹和干姐夫隔三岔五地来个眉目传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墨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