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传闻,岂不骇异。以侄废伯,李倧之心不但无珲,且无中国,所当声罪致讨,以振王纲。’,外臣亦曾派了使臣前去袁老大人处分说原由,共计十次有余。袁老大人亦曾代外臣上书先帝分辨。”
孙承宗却道:“此事不是已有定论么?大君何必再为此事烦恼?”
李倧却是苦笑道:“这根子,还是出在了袁老大人的身上。袁老大人曾上书先帝,要求请正词质责之,以济师助剿为券,与廷议合。
这般要求,原本是应有之意,只是先帝去的早,此事的影响在朝鲜却还是没完。如今不少人皆以为外臣是谋逆小人,如天启四年的李适将军反叛一般,有许多人欲除外臣而后快。外臣自知有罪,只是我朝鲜上下视大明如婴儿之望父母,外臣又岂能眼见光海君在大明与建奴之间首鼠两端?”
说完,却是以袖掩面,泣声道:“外臣不求别的,只求孙先生替外臣在圣天子面前分说一番,允外臣派使臣进京面圣直辩,圣天子旦有决断,外臣愿任凭处置,死而无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