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明白,马拉申科,为什么你会选择这么一辆看上去非常古怪的玩意儿,却把这辆最均衡的原型坦克留给了我?”
悄然侧过头来的同时以眼角的余光斜撇了一眼身旁拉夫里年科那一脸茫然不解的神情,无法向拉夫里年科诉说这就是我们红军未来重型坦克炮塔外形的马拉申科,只得在淡淡一笑之后于轻轻摇头之中加以开口。
“就像你做出的选择一样,我的老朋友。把倾斜装甲改成了弧形装甲在保留了一定量炮塔内部空间的同时,还提升了等效装甲防御力和跳弹几率。比起其余那些几乎清一色采用了不等倾斜装甲设计的原型车,你告诉我有什么道理能说我选择的这辆座车不是最正确的选择?”
被马拉申科口中这一番看似简单但却又无法辩驳的话语问的哑口无言,轻张着嘴巴足足愣了好半天之后这才缓过神来,已经认同了马拉申科话语的拉夫里年科随即便在缓缓点头中,正视着眼前这辆代表着红军未来重型坦克发展方向的85原型车开口说道。
“看来我们之间的看法和选择都是一样的,马拉申科,这或许称得上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对拉夫里年科口中给出的结论不置可否,一把抬起右臂随即将之搭载了拉夫里年科肩头,面目神情之上尽显神秘色彩的马拉申科随之再度开口。
“古老的东方对眼下这种情况有另外一种更准确和恰当的称呼,想知道那是什么吗?”
不待猝不及防中有些一脸懵逼状的拉夫里年科开口作答,卖了个小小关子的马拉申科索性报以一笑中直接给出了答案。
“这叫英雄所见略同,我的老朋友。”
望着马拉申科那撂下一句话之后随即迈步远去的背影,从没听过这种绕口话语的拉夫里年科只感觉自己眼下像是被强行装在了伏特加的瓶子里面。
“英英雄什么?这家伙到底说了什么东西!?”
伴随着马拉申科和拉夫里年科以及其他团部护卫车组的选车完成,总共八辆原型炮塔85炮重型坦克已经全部分配完毕的马拉申科,随即下令开始另一项极为重要却又堪称张飞绣花般的细致工作上色。
代表着红军部队里至高荣耀和精锐身份象征的近卫军标志没有道理不刷在炮塔外面以示身份,经马拉申科之手亲自设计而出的嘴中噙着一枚德军铁十字勋章熊头部队标志更是必须,好不容易以命相博才换来了近卫军这个光荣身份的马拉申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为自己的崭新座车亲手涂刷上那个象征着无上光荣的符号。
“车长同志,我们我们要不然还是请个更专业一些的同志来涂刷标记吧,我担心万一出什么问题的话,我们的座车可就”
“嗯?把话说完啊,然后怎么样?”
被马拉申科这猛然开口给吓得不轻的基里尔显然没有胆量去继续把话说完,见此情景的伊乌什金倒是没有这么多顾虑而大马金刀地阔步走了上来,冲着手里正提溜着油漆桶和毛刷子的马拉申科开口说道。
“车长同志,基里尔是想说与其您亲自动手不如找个更专业的人来,如果让我来加以翻译一下的话,您确定自己真的有这方面的艺术天赋吗?”
用手里的毛刷子刚刚沾了一点提溜着油漆桶里红油漆的马拉申科闻言后不由随之一愣,心中只顾热血沸腾而准备发挥自己“天才”艺术天赋的马拉申科紧接着便犹豫了起来。
伊乌什金口中的话语虽然不怎么中听但却又并非是全无道理,就照自己这个二把刀的美术功底,这几刷子整下去没准真会把熊头给抹成一坨哈士奇头或者柯基头之类的四不像玩意儿,到时候再想改动可就是无比漫长而又极为浪费时间的“浩荡工程”了。
尽管就这么撂下手里的家当似乎有些面子上挂不住,但犹豫了好半天终归还是觉得自己没这个美术把握的马拉申科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你们这两个光会拆我台的小混蛋!我刚提起点兴趣就给我一桶水浇灭,要是我有那个权力的话一定要把你们俩送去西伯利亚挖上半个月土豆好好劳动改造一下!”
早已在日常的战斗和生活当中习惯了马拉申科这种没有丝毫官架子的平易近人态度,自知马拉申科是在和自己二人开玩笑的伊乌什金和基里尔则根本没把刚才的话语往心里去,一脸皮笑肉不笑的略带嘲讽表情顿时看的马拉申科气不打一处来之余,简直想把自己手里提溜着的两桶红白油漆给扣到这两个小混蛋脑门顶上。
“你们这两个油嘴滑舌的小混蛋,我是你们的车长,给我拿出点该有的态”
“你刚才说想要把谁给送去西伯利亚劳动改造挖土豆?马拉申科中校。”
不待佯装恼火中的马拉申科把嘴里的“狠话”放完,一道从车库大门外缓步走来而映衬在落日余晖之下把影子拉的老长的高大身影,随即掷地有声地出言开口中强行打断了马拉申科的话语。
已经很久不曾被人强行打断发言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