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笑话他的人都得一起上,一时间大家闹成一团。
梁纾月坐在搬来的小木凳看他们闹,阮玉坐在她边上,突然向她递来一个什么东西,梁纾月一看,是一个小纸袋,她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堆板栗,已经煨得爆开,露出金黄的板栗肉,散发出阵阵香味。
“你在厨房鼓捣半天就是在煨板栗?”她问。
阮玉点点头,看着她拿纸垫在下面,专心剥着板栗,把一颗颗剥好的板栗肉放在一块儿,说道:“丫丫给我的,我想着你比较喜欢吃熟板栗。”
梁纾月失笑,他居然还记得她喜欢吃熟板栗,其实也只是因为生板栗难咬还难剥皮才不喜欢吃生板栗。
她抬头这才注意到他脸颊颌骨处擦上了一点点黑灰,抬手想给他擦掉。
手指微微曲起,用大拇指轻轻蹭去他脸上的灰,只是因为他们的距离有点近这个动作似乎有点偏离了本来都意思,倒有点像捧着他的脸了,阮玉被她托着脸,一时连呼吸都忘记了,紧张地看着她,有点不安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不看她还好,一看梁纾月有忍不住想起昨晚上他凑过来亲她,也觉得不自在了,很快收回手,转过脸低头继续剥板栗,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心里却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恨不得马上站远一点平复一下心情,这事还真是过不去了,梁纾月懊恼得想捶自己。
“喂,阮玉,能不能给我们唱首歌呀?”
走过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孩,梁纾月对她有点印象,在走山路的时候抱怨被社长说的就是她,梁纾月好像听她身边的人她叶晴。这次他们社团加入了三个新人,而且不像他们是已经是社会人士,这几个女生都是还没有大学毕业年轻女孩,叶晴就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