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比一次按压得用力,她嘴唇动了几次,好像是很想要说什么的。
但看着拂苏充满讥讽性质的眼眸时,又觉得思绪被弄得有点心不在焉,周身也很冷很冷,导致面部表情跟着变得僵冷,重复着说过的话语,很慢地说:“拂苏,你出去。”
拂苏披上了衣衫,起身离开。
在光线昏暗的房间,床榻的幔纱拢不进什么柔和的光雾,房门很快被关上,身旁的鲛人温凉的气息逐渐散去,把林微绪重新笼罩在本该习以为常的黑暗孤独之中。
林微绪一直冷着脸,失神地抱着膝腿,坐到了天亮。
下榻的时候,脚尖刚刚沾地,就感觉昨夜被握过的小腿那里仍然软得过分。
隐隐打着颤,不怎么站得稳,甚至还有些无法言喻的疼。
尽管如此,林微绪还是强撑住躯体,很慢地走到了桌边,倒了一杯冷了的水,一口灌下去,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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