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收放自如,行云流水。
靳司洵身上展现的只有城府深重的诡谲狠辣,奸诈狡猾,冷淡疏离的阴鸷,和轻蔑的不屑,这些都无一不展现的淋漓精致。
他的心是黑暗的,是空的,是狭小的,小到装不下一点善意,只剩下黑暗和极尽病态的偏执。
他低哑着嗓子,微微抬了抬手下着命令,狠绝且不带一丝迟疑地说了句:
“开枪——!”
迟眠被几个从她身后悄然而至,缓缓逼近的保镖迅速的制住了。
保镖用力反手绞住她的双臂,死死的钳制住她,不让她有一丝可以动弹反抗的机会。
“砰——!砰——!砰……”
子弹不断的穿梭在人群中,瞬间大厅里变得鲜血淋漓,血飞溅的到处都是,染红了白色的飘窗,好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色莲花。
血腥味弥漫至整个大厅,瞬间横尸遍野,迟眠耳畔只有那嗡嗡作响的枪声接连不断。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个个倒下的人,他们的身上都满是血洞,倒地的瞬间都在狰狞着双目,身上不停地哗哗的流淌着暗红色的温热的血,地上到出都是一滩滩腥臭的血迹。
迟眠剧烈的挣扎着,手脚并用的乱踢乱打,滚烫的眼泪不断的从她的脸颊滑落,她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企图阻止这场毫无人性,血腥的杀戮。
“不——!”
“不,不要开枪——!”
“都住手,住手啊——!”
“靳司洵你快让他们都停下啊!你要看着所有人都死绝了,你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