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夺走,送给自己的亲朋好友,以至于全场数千商人,心灰意冷,郁郁寡欢。”
“彭大人哪里能让解解元如此胡闹?托着病重的身子,凭着一股热血,强行闯入会场,阻止了解解元的倒行逆施。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彭大人就被气病了,卧床不起。”
佟健一愣:“还有这种事?”
解三甲脸色打随便:“胡说八道,这纯是子虚乌有。”
燕七掏出几十分书信,交给佟健:“这是江浙商人联名呈上来的陈情表,其中事情巨细,是不是我说谎,佟书令一看便知。”
佟健拿出书信,草草看了几眼,涉及到漕运,粮食,丝绸,等等行业,都是大华关键性的税收行业,其中指责,怵目惊心。
解三甲大声吼道:“这都是燕七杜撰的,哪有这些事情,是他在蓄意抹黑我。”
燕七又道:“如果说解解元夺权,只不过属于霸道,但接下来做的事情,却真的把彭大人气到了鬼门关。”
“何事?”
佟健问道:“难道还有更严重的问题?”
燕七道:“解思文为了买一个女人,竟然私自挪用织造司库房的银子,事情败露,解思文、解三甲又恃强凌弱,大闹户籍司,此事,弄的人尽皆知,堪称伤风败俗,公款私用啊,彭大人闻听此事,气的晕死过去,这才醒过来没多久呢。”
听了燕七的告状,解三甲惊得像是跳进了开水中,浑身滚烫,五脏六腑都被炸熟了。
解思文则一激灵,裤子下面有了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