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欣慰道,蔺相啊,真是令人怀念的爱卿之一,他的直系不知多少辈的后代都一把年纪了。她在世的时候,这孩子的太祖父有没有出生来着?
“未曾,只是学生研读了几遍,当中有不少不解之处。”黎皓月借机引向安明瑜所想问的问题。
知晓黎皓月回去竟然已经把那些手记书稿读了好几遍,捋胡子的王夫子欣慰地点了点头,却不小心看见黎皓月身边坐着的那个戴面具的小娃娃看自己的眼神,顿时手一抖,差点拔掉几根胡子。
这种被先祖关爱,感到欣慰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王夫子心中一颤,再定睛一看,面具小娃娃的眼神纯真无邪,清澈明亮,顿时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新年到来,年纪又大了一岁,眼花,出现错觉了。
定了定心神的王夫子终于停下了他捋胡子的动作,转头看向黎皓月,问道:“哦,可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说说看。”
“敢问夫子,手记书稿中,缺失的那些页数里记载了什么?为何会被撕毁?是记载了尚武女帝所携带的财物所藏之处吗?”那是安明瑜根据她所了解的蔺相的习惯所判断出来的,黎皓月照她的意思一字不差地问了出来。
闻言,王夫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他颤抖着嘴唇,眼圈红了。脑海中浮现的是,宝藏之事泄露,族人惨遭追杀,却给他制造机会,令他得以逃亡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