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挠,急的跳起来,手上都被抓得一道道的,靳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好拉着她一路狂奔,好赶紧回营地擦药。
回到营地鹿鸣发现地上多了一块野餐垫,不用挤帐篷的事实让她松了口气。
“坐下,擦这个。”
靳钰递给她一个小罐罐,里面是深红色的药泥。
“这是什么药啊?颜色也太奇怪了。”
“泰国的青草膏。”
“驴我?青草膏不是绿色的吗?”
“老板说红色的效果比绿色的更好,而且更贵。”
鹿鸣虽然半信半疑,但是此刻也没别的好选择。
手和腿上的包倒是很好擦,可是脖子上的包因为没有镜子,她只能摸索着凭感觉擦。
靳钰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夺过药瓶说:“我来,你擦错地方了。”
“诶。。。我。。。好吧。”
他跪在她面前,几乎高出她一个头,她尽量仰起头让他看得清楚脖子上的包。
不知道是不是树底下光线不好,他擦得特别认真,凑得也越来越近,湿热的呼吸都快扑她脖子上了,逼得她一直往后倒。
即使这样,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越来越近,直到呼吸相闻。
鹿鸣的右手艰难的支撑着她不会倒下去,一边想着怎么还没擦完,一边又忍不住观察他的睫毛,心说怎么比她的还长,嫉妒。
一时不察,手滑,终究还是躺平了。
尴尬!大写的尴尬!
靳钰跪在原地,抹了药的手指还停在空中,戏谑的看着躺平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