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回京面圣了,王府里自然又是一番忙碌。老朱给朱柏设计的体系十分完美,就算是朱柏不在王府里,雍藩的各项工作也能有条不紊的进行。
朱柏决定这次只带钰琪和周妍回去,一来是钰琪想回去看看娘娘,周妍也想回江南老家看看,二来京城毕竟是热轧依的伤心地,况且她是蒙古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朱柏带到京城实在是有些不妥。
为了弥补热轧依,这两天朱柏都留宿在热轧依的房间里。热轧依躺在床上,搂着朱柏的脖子撒娇,道:“王爷这一走怕是要几个月才能回来,会不会想起奴婢啊?”
朱柏拍了拍她,淡淡一笑,道:“你把寡人伺候的这么舒坦寡人怎么能不想你,寡人不带你去京城还有一层意思你可知道?”
热轧依将头靠在朱柏的胸膛上,道:“奴婢当然知道,王爷是想让奴婢给王爷看好我们雍藩畜牧大业。”
朱柏点了点她的额头,满意地说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这个鬼精灵的眼睛,我好不容易才把雍国的畜牧业搞起来,现在还需要大的发展,这段时间你可不许偷懒,一定要给我看好了,寡人希望,等到了粮荒的时候,将士们可以有肉吃,毕竟一斤肉可以顶几斤粮食,寡人将来还要靠它们呢,你懂了吗?”
热轧依郑重地点了点头,一脸郑重地说道:“王爷放心吧。王爷如此信任奴婢,奴婢铭感府内,奴婢别的不敢保证,只有一点,等王爷从京城回来之后,我们雍国的牛羊马匹肯定都会肥一圈儿。”
朱柏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想故意逗逗她,便笑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就是会讨寡人的欢心,寡人可警告你,你要是敢趁着寡人走的这段时间偷男人,寡人就从新把你发配到奴隶营中去。”
热轧依脸色一变,带着哭腔,道:“在王爷眼里奴婢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么?既然王爷如此不信任奴婢,那奴婢只好以死明志。”说罢,想要翻身起来。
朱柏一把把她摁在床上,道:“你们怎么都那么喜欢以死明志?寡人故意在逗你你难道听不出来?寡人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看上别人!”
热轧依眼圈儿一红,带着哭腔道:“奴婢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哪能当的起王爷开这种玩笑?况且………”
还没等她说完,朱柏一口堵住了她的嘴。
第二天,朱柏带着钰琪和周妍以及一众护卫随着宣旨太监入京了,这次是顺江而下,速度要快很多,经过十几天的跋涉,朱柏等人顺利来到了京城。
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去拜见老朱。朱柏穿好朝服,来到了阔别已久的紫禁城谨身殿,见到朱元璋后,纳头便拜,道:“儿臣拜见父皇,愿父皇万岁万万岁!”
朱元璋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朱柏,将手里的奏折放到了一边,慢慢地说道:“起来吧,你一路走来辛苦了。”
朱柏慢慢站起来,垂手恭敬地站立着,道:“谢父皇,儿臣想念父皇和母亲,归心似箭,不觉辛苦。”
朱元璋没有答他的话,而是停顿了一下,然后没由头地问了一句:“你的屯田办的怎么样了?”
朱柏就知道老朱肯定会过问这方面的事,对此早有准备,现在见朱元璋问起来,便挺起胸膛,胸有成竹地说道:“回父皇,儿臣已经开垦了五百万亩良田,且已经全部播种,目前水利系统也已经兴修完毕,预计明年便可实现粮食自给,不再劳烦父皇挂心。”
朱元璋微微点了点头,自己的孩子能自立,不再依靠家里,这是每个父母都乐意看到的,但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老朱认为朱柏的做法隐患很大,所以忍不住要提点他一下,道:“朕听说你那里差点闹兵变,可是真的?”
朱柏微微一笑,脸上略带了一丝不屑,说道:“只不过是一个千户痴心妄想,儿臣的仪卫司早就掌握了他们的动向,布了个局,便将他们一网打尽,没有造成任何损失。”这句话半是承认,半是邀功。他了解朱元璋,自己的儿子若是眼明手辣,做事果敢,那可比听话乖顺让老朱放心。
说实话,老朱对朱柏处理这次兵变还是满意的,事先严密监控,掌握了对方的一切动向,然后将计就计,将其一网打尽,没有造成任何波澜。可谓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儿子能有如此心机和手段,老朱也就放心让他守边了。
但是老朱因为年轻的时候吃的苦太多了,所以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们吃一点苦,有一点危险,在他看来,朱柏虽然平定了这次兵变,但如果不改变做法,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兵变,到时候,他就不一定能应付的了了。
朱元璋想要借此给他一点教训,让他收敛收敛,以免以后因为自己的想天开吃了大亏,便摆出一副教训的口气,询问道:“你可知道这次兵变的根源是什么?”
朱柏对此已经做了足够的功课,心平气和,十分镇定的说道:“无非就是有人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想要蚍蜉撼树,这世道不自量力的人太多了,父皇登基后,不是还有人想着造反吗?”
朱元璋明显对